徐倌倌没吭声。
这种说辞其实很徐女士的风格。
但徐倌倌也知道。
不管徐清秋怎么看贺宴。
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。
最起码徐清秋对贺宴是某种程度上的纵容。
不然的话,徐清秋也不会特意离开了。
在徐倌倌沉思的时候。
贺宴忽然低头。
徐倌倌愣怔了一下。
这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就这么捏住了徐倌倌的下巴。
徐倌倌被动看向了贺宴:“贺宴”
话音才落下。
贺宴忽然俯身,薄唇就这么贴了上来。
温柔的要命。
但又好似浅尝即止。
大概是别墅内没有其他的缘故。
贺宴又变得放肆无比。
徐倌倌的愣怔,却让贺宴趁虚而入。
两人如胶似漆的就入口的地方吻着。
一直到徐倌倌胸腔的空气被掏空。
她的手抵靠在贺宴的胸口。
贺宴才松开了徐倌倌。
然后贺宴没说什么。
他眉眼噙笑,就这么从容的牵起徐倌倌的手。
两人安静的朝着餐厅的位置走去。
在徐倌倌坐下来的时候。
才忽然想到什么。
她伸手去试探贺宴额头的温度。
贺宴倒是动作很快的抓住了徐倌倌的手。
他低低的笑出声:“没关系,我很好。”
“你还在发烧。”徐倌倌拧眉。
“你陪着我,很快就退烧了。”贺宴哄着。
徐倌倌半信半疑。
但是在贺宴的诱哄里。
徐倌倌最终没说什么。
她低头认真的吃早餐。
面前的一切,都是贺宴准备。
这样的画面,也让徐倌倌觉得。
他们回到了最初。
吃完饭。
贺宴的温度上去了。
徐倌倌惦记着医生的话,要贺宴去医院。
但是贺宴怎么都不肯。
这种时候,徐倌倌才意识到生病的贺宴有多难缠。
明明平日都能哄着你的男人。
现在却变成你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