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倌倌已经完全没任何想法。
压着声音:“不敢了”
贺宴汗涔涔的看着徐倌倌。
好似在她的话里,贺宴整个人放松了下来。
很久。
久到房间内安静的如同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的清清楚楚。
贺宴才放过徐倌倌。
徐倌倌软在贺宴的身上。
忽然,她想到什么。
下意识的拿手贴在自己的小腹上。
小腹仍旧平坦。
但这里却孕育了一个生命。
她和贺宴。
兜兜转转,不应该留下来的小生命。
最终却奇迹一般的留了下来。
就好似自己和贺宴的关系。
纠缠不清。
却又彼此牵连。
在一个大圈子后。
两人回到了最初的起点。
可是却又有了些许的不同。
他们不需要闪躲,却也不能坦荡。
“肚子不舒服?”贺宴低头注意到了。
他的声音带着沙哑。
轻轻的问着徐倌倌。
徐倌倌被贺宴问的一惊。
而后她快速摇头。
这才开口否认:“没有,我要去洗手间。”
贺宴嗯了声,没拦着。
贺宴靠着床头。
很自然的抽了一根事后烟。
徐倌倌拧眉看了过来。
“你还在发烧。还有,我不喜欢在我房间里面抽烟。”
话音落下。
贺宴很自觉的就把烟头掐灭了。
而后贺宴搂着徐倌倌。
声音平静。
“运动后出汗,没发烧了。”
贺宴应声。
再低头看着徐倌倌的时候。
眼神里带着戏谑的笑意。
徐倌倌更是嗔怒。
下意识的转身,一点都不看贺宴。
这人说什么虎狼之词。
还可以这么面不改色。
贺宴看着徐倌倌仓促而逃的样子。
他低头轻笑一声。
贺宴倒是没说什么。
就这么靠在床上。
房间内,安安静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