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宴的每一个字都说的明白。
他的声音就这么回荡在空气里。
眼神落在徐倌倌身上的时候。
又显得坚定无比。
徐倌倌低头看着贺宴牵着自己的手。
内心是在一阵天人交战。
而后她抬头看向贺宴。
“我只是怀孕了。”徐倌倌淡淡开口。
话音落下。
徐倌倌并没回避贺宴。
她安静的看着贺宴的反应。
贺宴的表情变得微妙,然后就是不敢相信。
不像寻常男人知道自己做爸爸的惊喜。
贺宴的表情又好似带着无数复杂的情绪。
徐倌倌知道,贺宴想到了上一次。
自己义无反顾的拿掉孩子的事情。
而这一次。
贺宴追到医院的时候。
徐倌倌也是要去做手术。
只是事与愿违,大概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。
“所以我才会呕吐。那是孕期反应。”
徐倌倌主动找了话题的。
贺宴回过神,这才冷静开口。
“是那天晚上有的,是不是?”
贺宴说的是婚礼的那天。
他们做了,但是并没任何的安全措施。
在那样的情况下,也不会有安全措施。
徐倌倌没否认的。
但是她看着贺宴的时候。
却又问的直接。
“为什么不认为是学长?”
贺宴低头看着徐倌倌。
一字一句却说的明白。
“那天我们在一起,我就知道你从来没和任何男人做过。”
这是男人的本能。
可以精准的判断自己的女人是否属于自己。
就算那时候的徐倌倌和黎成朗已经公开。
可能亲密。
但是却绝对没有到发生关系的这一步。
所以贺宴丝毫不会怀疑这个孩子的来历。
这态度里。
徐倌倌安静了一下。
贺宴眼神更是温柔的落在徐倌倌的身上。
而后,贺宴下了车,打开车门。
徐倌倌被贺宴弄的一愣一愣。
“去检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