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徐倌倌辞职的这几天里,公司里的人简直就和水深火热一样。
秘书室自然又调了人去贺宴那。
最长的一个呆了半天,最快的30分钟不到。
就已经被贺宴骂的哭的跑出来了。
最夸张的是,男人都被贺宴骂哭了。
不是咖啡不行,就是整理行程有bug,要么就是文件没归类。
总而言之,就是废物。
贺宴要再这么下去,公司里的秘书会一个都不剩下,全跑空了。
就连贺宴自己都心烦意乱。
“出来喝酒。”贺宴打陆沉的电话,说的直接。
陆沉和贺宴发小,很少见到贺宴这么阴沉的时候。
“帮你叫几个人?”陆沉问着贺宴。
贺宴没拒绝也没同意,陆沉就自顾自的做主了。
贺宴说完,干脆的挂了电话。
他看着一团乱的文件,转身拿起车钥匙就去了酒吧。
明明是把徐倌倌给弄走了。
明明徐倌倌就只在自己边上呆了两三天,有两天还是周末。
但现在他用谁都不顺了。
混蛋。
贺宴的车速飞快。
30分钟后,贺宴抵达了酒吧。
……
酒吧内。
音乐震天响。
中间的环形舞台上,一个妙龄女子在跳钢管舞。
海藻般波浪长发,就这么垂范在肩头。
紧身的吊带背心,深V设计,后面露出了性感的蝴蝶骨。
热裤的包裹着翘臀,笔直的长腿的性感动人。
勾上那钢管瞬间,下面的男人开始发出阵阵叫好声。
女人明艳的面容带着精致的妆容,烈焰红唇。
冲着人眨眼的时候,电力十足。
气氛已经被烘托到了极点。
人性的欲望在破闸而出。
“安可,安可!”舞台下的人,在疯狂的叫喊。
……
贺宴进来的瞬间就已经注意到了舞台上的人。
他的眼神微眯,浸染了墨色的眼眸噙着一丝丝的危险。
这个女人,竟然是徐倌倌。
在贺宴的眼神看过去的瞬间。
舞台上的徐倌倌也已经精准的找到了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