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。
她冲着贺宴扭腰摆臀,抛了一个飞吻。
而后钢管转动,徐倌倌也在转动。
这动作,撩人又性感。
在徐倌倌俯身的瞬间,事业线呼之欲出。
岂止是春光乍泄。
贺宴嗤笑,几乎是鼻子呼气。
而后他单手抄袋,面无表情的朝着包厢走去。
全然无视。
可贺宴的脑海里,却可以瞬间定格这个妖女的烈焰红唇。
真想弄死她。
“阿宴,来了?”陆沉已经走了过来。
修长的手臂自然搭着贺宴的肩膀。
而后,陆沉吹了一声口哨,是冲着舞台上的徐倌倌。
“这个女人,很正点。这几天晚上都会来跳一场。”陆沉主动开口。
他比了比舞池的男性。
“这里的男人,99%都是冲着她来。”陆沉又说。
而后,陆沉暧昧的冲着贺宴眨眨眼:“都想睡她。睡起来应该很带感。”
食性色也。
男人更是不例外。
贺宴听着,脸色更阴沉了。
想睡徐倌倌。
呵。
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。
他都能翻车,何况是面前的这些乌合之众。
而贺宴的阴沉,陆沉并没放在心上。
是早就习惯贺宴的冷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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