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贺宴有一个娇滴滴的未婚妻。
他们都快觉得贺宴是个同性恋。
不沾女色。
陆沉勾着贺宴朝着包厢走去。
贺宴表面不动声色,但唯有他知道。
眼角的余光始终是在徐倌倌的身上。
越看越觉得恼。
就好似几日不见,这女人越来越欠收拾。
……
包厢内,杯光觥筹。
陆沉叫了几个姑娘陪着,贺宴没什么兴趣。
大家在尽兴的聊天。
贺宴越听越烦,再看着特制玻璃外的景色。
徐倌倌终于舍得从舞台上下来。
那蜂拥而至的男人,就好似几日不见荤腥。
急不可耐的难看。
但徐倌倌却能巧笑娇吟。
有男人给徐倌倌递酒,这女人也真的喝了。
男人的手碰触到她细腻的肌肤。
就好似瞬间情动。
“贺宴?”陆沉一愣,叫着贺宴。
贺宴掌心的玻璃杯已经被捏碎。
瞬间,玻璃插入肌肤,鲜血冒了出来。
包厢内传来尖叫声。
陆沉第一时间走了过来:“我让人进来收拾。”
“不用。”贺宴拒绝了。
而后贺宴起身,从容走了出去。
陆沉一愣,但最终陆沉没跟出去。
贺宴说不用,那便是不用。
很快,包厢里又热闹了起来。
而贺宴已经阴沉的走出了包厢外。
甚至都没顾及到自己掌心里的鲜血。
那脚步,是沉沉的朝着徐倌倌的方向走去。
这个恼人又撩骚的妖精。
……
“我能加你的微信吗?”男人主动拿出手机。
徐倌倌很无辜的眨眨眼:“下次吧,我没带手机呢。”
来这里跳舞,是放松自己的情绪。
在国外,钢管舞就是一个很正常的运动。
在这里,钢管舞就是赋予了情色的味道。
徐倌倌不会主动给自己招惹麻烦。
被贺宴辞退,徐倌倌并没着急找工作。
她也并不缺钱。
也正好,趁势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