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遇见贺宴这个王八蛋,倒霉就会如影随形。
凭什么。
徐倌倌越想越不痛快。
这雨势也开始越来越大。
在徐倌倌寻思怎么办的时候,忽然,一辆黑色的路虎已经停靠在徐倌倌的面前。
刺眼的灯光,让徐倌倌下意识的后退一步。
而后,车窗降低,她看清楚了车内的人。
贺宴。
“上车。”贺宴的声音冰冷,是命令的口吻。
徐倌倌嗤了声。
凭什么?
她是贺宴养的猫还是狗?
贺宴叫她来就要来?
徐倌倌只觉得自己被社会磨平的棱角。
在贺宴面前,一根根的竖了起来。
尖锐的能扎人。
她连话都懒得说,甚至原地多不停留。
徐倌倌朝着两三百米外的便利店走去。
她去买伞走回家,都不会上贺宴的车。
但显然,徐倌倌低估了贺宴的不容拒绝和没耐心。
在她转身的瞬间。
徐倌倌听见了身后车门重重关上的声音。
然后,她的手腕就已经重新落入男人宽大的掌心里。
“你他妈的少惹我。”贺宴难得爆了粗口。
徐倌倌惊愕的看着贺宴。
大概是永远不能把贺宴和爆粗口放在一起。
也就在这样的惊愕里。
贺宴直接就把徐倌倌拽到了车上。
两人都没撑伞,衣服湿了。
那大雨倾盆,上车的时候,徐倌倌的小背心几乎透了。
贺宴从驾驶座上来的时候,衬衫也透了。
但贺宴依旧紧绷着,全程不曾说过一句话。
徐倌倌打了一个喷嚏。
车内的冷气太足,她有点冷。
但也在下一秒,车内的冷气就调高了。
贺宴干的。
但贺宴全程没看徐倌倌,就只是绷着脸开着车。
徐倌倌默默的翻了一个白眼。
她稀罕呢。
……
“你敢下车你试试看!”贺宴一字一句的警告徐倌倌。
徐倌倌趁着红灯,手已经搭在门把上。
是真的准备下车走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