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些年安王府的舒坦日子,将他仅有的一丝锐气都消磨殆尽。
霍楚行捡起信条看了眼,不信道:“你别胡说,太傅不会出卖我的,你忘了,这么些年他处处为我说话,还想扶我坐上皇位,若不是他,那些官员哪里肯敬我?”
“可周家那五姑娘如今是顾微凉的夫人,你又怎知他不会因这层关系动摇?我可告诉你,私兵全都藏在京郊的庄子里,若是周成禄告诉皇上,你我可就都完了!”
霍楚行面色一白,一边觉得太傅不会出卖自己,一边又极为怕死,他蹭的一下站起来:“太傅又不知此事,怎么可能告诉皇上?”
“他最常出入王府,就算是无意间知晓了也不足为奇,万一、”
霍楚行急急打断王妃的话:“若不是你贪恋皇宫的荣华富贵,我们又怎至于走到这一步?”
“我秦家世代为后,唯有我,唯有我的前程断送在你手里,什么叫贪恋,那荣华富贵本该就是我的!”
秦满月阴测测的抬起头:“如今王府被围的水泄不通,若这时候起兵,宫里定没有防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