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略显尴尬的道:“这不是你先深夜登门,甚至破贫道顿悟机缘的么,也不能怪贫道下手不讲究吧,毕竟顿悟这种事情,说千载难逢也不为过。”
章书明闻言,面色一顿,随即道:“即便如此,也不是你冒充正松道长的理由。”
张布衣看了看章书明,又看了看一直盯着他脚下手术刀瞧的刘毓秀。
张布衣飘身落在了院中,手术刀化作流光,没入了身体,他对着刘毓秀道:“刘知府也是这么认为的?”
刘毓秀见张布衣飘身落在院中,他仔细的打量了一眼张布衣,道:“我是怎么认为的不重要,重要的是,数日来,章捕头明确的查清楚了。
半月前道长确实是死了,这点应该没人作假,也没必要作假,毕竟入殓的槽殓师说的可是很确定的。关于这点,道长没有什么解释的么?”
“我······”
张布衣刚欲回话。
“师父,师父······”
才张口,院子里听到动静的三个弟子,此刻正好匆匆赶来。看到打破的围墙,狼藉的院子,和院中对峙的几人,三娃面色一僵,声音卡在了喉咙。
“回自己屋子待着!”张布衣对三娃说道。
“哦!”三娃回过神来,果断转身就走,异常干脆。
“没什么好解释的,贫道之前外出受伤,为了疗伤,使用了一些个手段。知府大人也瞧见了,我这三个弟子没一个成器的,之前没交代清楚,就被这三个不孝子当成死人给活埋了。”张布衣用着之前的说辞。
“你撒谎,槽屠虽然走的是下九流的修行道路,但是好歹是刚入门的入殓师,即便只是一重境,活人死人还是分得清楚的!”章书明立即反驳道。
张布衣闻言,气息一滞。
随即脑海中思绪闪烁,看了看两人,没再争辩,而是换了个方向,道:“章神捕和刘知府深夜拜访,想来应该是以为我是个洋人假扮,借着青玉观观主身份搞事情吧。
那么刘知府,我想请问,洋人能有贫道这身正统仙道修为?能有这等道法手段么?”
刘毓秀点了点头,道:“这点倒是假不了,道长这身符法,确实是青玉观传承无疑,而且剑修······大夏都是老古董传承了,想来是假不了的。”
张布衣双手一摊,言道:“这不就结了,所以我不可能是洋人,那以我如今这修为,扮不扮这青玉观的观主,有什么差别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