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书明闻言一顿,看向了刘毓秀。
刘毓秀点了点头道:“如此就当道长隐藏实力,我等之前眼拙吧,那么道长对最近几日的事情,又作何解释呢?”
“什么?”张布衣茫然的问道。
“化符入水,吹气救人。生死人肉白骨,拘彩霞而解烟毒,乃世间罕见的得道真仙。近几日,关于道长的传言,可是越发玄乎了。
这也就罢了,若是单纯救人,还能解烟草之毒,本官该高兴才对,毕竟这该是我大夏幸事。
但是道长这几日作态,让我想到了一些事,所以今夜才不得不登门。”刘毓秀看着张布衣开口道。
“什么事情?”张布衣茫然不解的道。
刘毓秀看着张布衣,神情平淡的道:“相传前朝之前,有一道传,为太平道,又名黄天道,不知道长可否听过?”
张布衣面色一僵,这尼玛······他怎么忘了这一茬了。符水装神弄鬼之所以玄乎,不就是这位老祖宗开先河时,闹出好大动静么。
以这个世界的尿性,当年黄天道肯定搞出的动静绝对只有更大,不会更小的。
刘毓秀看张布衣的表情,继续道:“看来道长是知道了,听闻黄天道被前朝定为妖道,乱世祸害,不知道正松道长又是如何打算呢?
如今国难当头,道长,或者道长身后代表的道统,难道要在这种时候再行祸国害民之举?”
言到这里,刘毓秀算是说出了本次来的主要目的,那枚类似官印的法器,一直没曾被收起来过。
“如果我说,我只想救人刘知府信么?”张布衣内心有些麻爪,面露苦涩的笑意,摊手说道。
“是吗?我没记错的话,半年前,我曾请过道长出山,被道长以师命难为而拒绝。”刘毓秀如是的回道。
“是啊,贫道也想一直不问红尘,清心修道来着。可前些时日,供养我青玉观的最后一脉,鲁家十六口的事情,刘知府还有印象吧?”张布衣神情黯然,面带伤感的道。
刘毓秀面色顿了顿,章书明立即低声给刘毓秀道:“两旬前,鲁家小儿子鲁元慎被家人囚禁,强制戒烟不成。
被其深夜挣脱,烟瘾发作,疯杀全家,并洗劫所有财务,完事后还没半点悔意,拿了钱,直奔烟馆抽烟,最后拘捕被杀,实属穷凶极恶,已经抽没了人性。”
“本府还没昏庸到这事都不记得。”刘毓秀回答道。
“呵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