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宫监狱,听起来多么气派,感觉被关在这,在同行人圈里都是一种荣耀,说明我犯过大事;然后觉得里面待遇很好,吃的好,穿的也好。
可事实上,皇宫监狱比任何一座监狱都恐怖,里面行刑的人可都是经过专业训练,专门为折磨犯人而生的,都是手握性命的刽子手。
这才一个上午的时辰,周直卫使就已皮开肉绽似血淋。
这可不是屈打成招,而是过堂的一个流程,仅此而已。
“你个不忠不孝之辈。”
“还有脸来见我?”周直卫使被绑在它所处的监牢木桩上,浑身是血,极其痛苦,就连帮着他的木桩、麻绳都被粘上了粘稠的暗红血迹。
他奄奄一息,还活着,而且能说话,语气和态度很放肆。
看到自己的弟弟出现在眼前,他是怎么也没想到,是弟弟在背后一直调查自己,手里握着很多证据。
这次周直卫使还想着皇上证据不多,自己在军政司还算有威望,皇上不敢轻易将自己杀死。
“是兄长没脸代表咱家见人,我有何错?”
周千迁嘴角斜着上扬,他喜欢这种嘲讽恶人的感觉。
“还想陷害风起?”
“没门!”周千迁带着恨意凝视兄长。
“之前演的我好苦啊,我都快崩溃了。那么好的人,我既然要与她分歧,而你还要陷害与她。”
“这导致我的郡王要我尽快出手,还没动,你就自己自投罗网。”
“该怎么说呢,你是我家的耻辱!”周千迁故意用器具捻了捻周直卫使的伤口,鲜血喷流而出。
周直卫使一听,郡王?
“郡王?当今还有郡王?”他疑惑的问道。
周千迁则是蔑视的笑,“你不配知道,等着被斩首示众吧。”
接着,周千迁走了,在皇宫通往皇上书房的路上,他碰到风起。
风起相比刚出发时,脸上多了些悔过,更有不停狂眨的双眼里面藏了眼泪。而身体也不如刚才那般强硬了,态度全然平和,面无自信与勇敢。
这时的周千迁看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风起,而仅仅是因为神色的变化。
他的神色和状态,甚至是形象,也和风起之前见到的不同对视时,风起很吃惊,不敢相信这是周千迁。
押送风起的人显然比之前多了三个,那名皇家侍卫也不见了,真的变成了押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