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家子怎么可能得了如今的财权地位?
又怎么能让央亟动了心思的,将她留在身边看着、盯着、拿捏着?
央亟不过是见不得她吃里扒外,想要替池鱼出口气罢了。
偏偏池鱼这个傻姑娘不知情,一个犟着,一个恨着,双方彼此较着劲儿。
褚颜字里行间颇有引诱,顾扬察觉深意,神色冷峻的看向她,“你想干什么?”
褚颜眉目一动,含笑道,“顾扬哥,其实很简单,有些事儿只要你不提我不讲,你就可以高枕无忧的得到你想要的。”
“当然,我相信只要有你在,央亟就永永远远的找不到真正构陷池家的真凶。”
褚颜眯着眼睛笑,“那么五年前轰动一时的受贿案,央亟就会是彻底的罪人,将要一辈子的在池鱼的面前抬不起头。”
反正池父是央亟逼死的,这件事儿,也不算冤枉他。
“你想让我放弃帮池家翻案的念头?”
顾扬眼眉一挑,一把推开褚颜,厉声道,“不可能!”
他本就背负着诬陷池家的罪孽,眼见着池鱼吃尽了辛苦,他怎么舍得让池家继续背负着骂名?
自作孽,就得自己还。
见顾扬不肯,褚颜也不恼,站稳了脚跟,她却是笑了。
“那你就要眼睁睁的看着池鱼跟央亟重归于好吗?”
褚颜磕了腿,拧了下眉头,下意识的威胁道,“孰轻孰重,你比我分得清。”
顾扬身子一颤,垂落在身侧的手渐渐紧握成拳。
见他一脸不甘,褚颜眸色微闪,走过去,慢条斯理道,“只要你愿意,只要我肯,那些藏在五年前那么久的真相,都会是央亟一人所为。”
“从没有旁人从后推波助澜,池家会倒,池伯伯会死,都是央亟一人害的。”
褚颜眯了下眼睛,将手搭在顾扬的胳膊上,沉声道,“这一切的一切,也只会是他。”
顾扬从别墅离开时,天已经蒙蒙亮了些,风雪一停,院子内落了层到脚踝厚的雪。
顾扬忍不住喃喃自语道,“雪这么大,池池那么怕冷的人,估计不好去上班。”
褚颜默不作声的跟在他身后,听了这话,她脚步一滞,忍不住抬眼看他。
“顾扬哥,以前我觉得池鱼活得很幸福,有显赫的家世,有疼爱的亲人,有爱人、有朋友,但是现在想想”
见男人转头回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