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褚颜眼眸微闪,却是莞尔一笑,“碰上你和央亟这种人,她这辈子可真是倒霉透了。”
所以,将池鱼害成这样,还哪儿来的脸面在这儿口口念着关心她的话呢?
假惺惺的令人恶心。
也不等顾扬回应,褚颜“砰”的一声,干脆利落的关了门,将他隔绝在门外。
而那句字句皆是嘲弄的语气落在了顾扬的耳中,他皱紧了眉头,好半天都没走。
最终,他还是垂眸笑了笑,满面讥讽的朝着落雪的车子走去。
褚颜说得对,走到了如今这一步,他真的算不上干净。
顾扬忍不住遥望着泛白的天际,突然觉得,棋差一步的走错路,最后落得都是苦。
他自找的活该,怪不得谁。
想着,顾扬笑着摇了摇头,曲身上车,离开这个不该来的地方。
但池鱼这一夜睡得很不安稳。
她觉得自己最近的睡眠越来越不好了,就像是神经衰弱似的,整夜的失眠。
好像是同央亟重逢后,她原本平静且不值一提的生活,就像是被推入了一个怪圈。
她既身不由己,还世事多舛,周遭的一切人和物都拼了命的将她朝回拉扯。
令她回忆过去时心累至极,甚至是有些无力招架。
以至于天边刚泛鱼肚白,池鱼就从床上爬了起来,她坐在床上,忍不住回想起昨夜回拨的那通匿名电话。
但是很可惜,这个同央亟、顾扬之间保持联系的号码主人,并没有接听她的通话。
看来,警惕性很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