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胳膊。
小孩儿怕的不行,绷紧了一张小脸,仰头怯生生的看向池鱼,“妈妈”
阿粤满眼惧意,池鱼心一横,转身扬声质问道,“央亟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是昨夜心气不顺,所以要故意闹她,让她不得安宁吗?
央亟漠然的瞥了池鱼一眼,掸了掸肩膀上落着的飘雪,手肘撑在一侧的车上。
他慢悠悠的目光在池鱼的身上来回扫视了一拳,见她将自己裹得跟个粽子似的露着一张冻得鼻尖通红的脸。
他眯了下眼睛,扬声道,“你不是想要跟我划清界限吗?”
央亟神色深沉,池鱼禁不住怔了下,没想到他不请自然竟然是为了这事儿。
可他平日里想法多变,谁知道他这会儿又抽哪门子的疯,故意来找她的麻烦。
在央亟那里,划清界限岂是那么容易的?
唯恐其中有诈,池鱼闻言没动,而是将阿粤朝着自己怀里揽了揽。
对方无声的抗议惹得央亟眼皮子一跳,而他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了阿粤的身上。
小小的人,正瞪着双怯生生的眼睛看着他。
央亟曾无比认真的以为,孩子的眉眼模样皆同他有几分相似,就一定是他的种。
他以为这是父子间的血脉传承,甚至有池鱼护着,他从不去质疑孩子的出身背景。
可是一夜之间全都变了。
当央亟亲眼看到顾扬陪着池鱼为孩子庆生的照片,男人将阿粤亲昵的抱在怀中,其乐融融的场面好似一家人似的,惹得央亟怎么都按不下心下燃着的那把火。
他从来不想去质疑孩子的身份,更不想去怀疑池鱼的清白,可是庆生的照片都放出来了,这时间和日期都证据确凿还会有假吗?
池鱼当年怀孕偷跑的时候正值冬季,这孩子的出生日期怎么算都轮不到冬天。
央亟先前只当池鱼口口声声撇清关系是故意为之,但是现在想想,是他在自欺欺人。
想着,央亟眸色冷冽的目光落在了阿粤的身上,瞧着那双小丹凤眼,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的陌生。
央亟拧了下眉头,冲着保镖们扬眉示意道,“把孩子给我带走。”
“你凭什么!”
闻言,池鱼仿若受惊般的将阿粤死死的护在怀中,如惊弓之鸟似的盯着央亟不放。
见池鱼如临大敌般的同保镖们争执僵持着,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