亟又怕双方争抢时会不小心伤了孩子。
望着池鱼白了几分的脸色,衬得她眼底的淤青更是明显了些,他看在眼里,不已察觉的皱了下眉头。
她每天都在忙些什么,晚上不睡觉的吗,把自己折腾的这么憔悴?
但央亟转念一想,又忍不住自我嗤声嘲弄。
是啊,池鱼整日每夜的忙着跟姓顾的打交道,哪儿有时间顾着自己好好休息养身体啊。
说不准正忙着给孩子找野爹,好攀上个更值钱的下家,省的后半辈子风雨飘摇了。
央亟气不打一处来,一声吩咐下,保镖接连退到一旁候着。
池鱼松了口气,将阿粤朝怀里紧紧护着,一抬眼,就见央亟提步走了过来。
见他神色冷冽,眼里好像有化不开的寒冰,池鱼的心跳忽的就紧了。
“你不是一直闹着要跟我做亲子鉴定吗?”
央亟站在池鱼的面前,负手而立,语气颇淡,“我同意,咱今儿个就做。”
同池鱼所有着牵绊的一切,他都想在挣扎一番,总比一直自欺欺人来的好。
但池鱼怔了下,不明白央亟为什么突然松了口。
她神色怪异的盯着央亟瞧,后者却是漫不经心的沉声道,“只要证明这个孩子不是我的”
央亟抬了抬眼,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她,“池鱼,我就不再找你了。”
如果这个孩子真的跟他毫无血缘关系,到那时,他连去见池鱼的最后一丝借口都没了。
央亟言辞凿凿,池鱼怔了下,难得见到他这么一本正经的深沉样。
看起来不像是闹假。
池鱼咬了下唇,一手仍旧紧紧拉着阿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