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些不确定的试探道,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
央亟会那么轻而易举的放过她?
怕是其中有诈,又要对她另寻算计吧。
池鱼满眼狐疑,分外紧张的模样跌落进央亟的眼里,好似他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混蛋。
“难不成我还会替别人养野种?”
央亟蹙了下眉头,抬手冲着一旁候着的保镖们勾了勾手指,不耐道,“喏,带人。”
池鱼唯恐央亟将她和孩子分开,急声道,“今天不行!”
央亟脚步一滞,偏过头,无声的回望着她。
池鱼紧紧的攥着衣角解释着,“阿粤要上学,我还要上班,改天,改天我”
“你当我是死的?”
央亟冷眼瞧她,“公司那边我替你讲,你要是不放心这个小东西的安全,就一起跟上来。”
摆明了是让池鱼一起前往。
顿了下,央亟斜睨了池鱼一眼,见她冻得小脸通红,他拧了下眉头,语气颇有不耐。
“还有,我没那么多功夫陪你兜圈子,咱们就速战速决吧。”
说完,也不等池鱼跟上,央亟自顾自的朝着前车走去。
可池鱼望着他欣长的背影,总觉得“速战速决”四个字被他念得颇有深意。
但即便是意味深长了些,她也不可能放任阿粤单独同央亟相处。
央亟就是个疯狗,说不定打着什么算盘,连孩子也要冤枉上。
池鱼很快的做出了决定,扬声道,“我跟你去!”
阿粤身子骨不好,最近又要到了定期复查的日子,人在她的视线内才算真的放心。
见她干脆利落的做出了选择,央亟脚步一滞,也知道池鱼打心底不信他半分。
他稍有迟疑,却是并不意外的扬眉笑了笑,随后背对着她招手道,“那就快走。”
这天儿太冷了,再这样僵持的争执下去,说不定这一大一小都要冻坏了。
催促完,央亟连看都不看池鱼一眼的直接上了车。
眼看众人声势浩大的退回到了一侧的车旁,池鱼莫名的松了口气。
但阿粤有些紧张,她只能蹲下来轻声安慰他,“我们今天先不去幼儿园了。”
“我不想跟他一起”
阿粤猜到要跟央亟坐车离开,他低着头,语气闷闷的,“妈妈,我讨厌他。”
他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