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高兴!
眼瞧着车子均速的穿过一排排的香樟树,望着愈加靠近的庭院,池鱼一颗心都揪了起来。
她哀声道,“央亟”
分明是求饶的语气。
池鱼整个人都颤抖起来,绷着力气,眼角含泪,“你就这么恨我?”
这下,央亟的脸色也冷了下来,“接你回家就是在害你?”
“这不是我的家!”
池鱼忍不住一声尖叫的反驳,不经意间扫视看去,就见阿粤瑟缩的躲在一旁。
他在害怕。
池鱼恍然发觉自己的情绪过于失控了些,她闭了闭眼,努力的压抑着翻涌的情绪。
末了,她将孩子朝怀里抱了抱。
池鱼缓声道,“别怕,妈妈没事。”
瞧着母子二人抱在一起,相依为命似的瑟瑟发抖,央亟一时间看的有些眼胀。
池鱼竟然对他毫无半分留念松懈,在她的心中,他就那么遭人嫌弃唾恨吗?
他终究是有些不忍,不耐烦的解释着,“你觉得这种事儿适合去医院做检查吗?”
说着,央亟瞥了眼内视镜,瞧着母子二人嗤声道,“我不要脸,你也不要了?”
听上去,倒像是在为了池鱼的脸面风评着想了。
池鱼怔了下,见央亟不似在开玩笑,想了想,突然觉得有些了然顿悟。
也是,堂堂财阀圈的央总,竟然还要靠跟前妻做亲子鉴定才能确认孩子的血脉。
这种可能是给自己带了绿帽子的丑闻传了出去,恐怕真的要被外面那些八卦记者写上个三天三夜,让央亟彻底沦为江城新一轮的谈资笑料。
就算央亟不在乎外面的风言风语,但她在乎,她不想跟对方有着划不清的牵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