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也是我家。”
这下,央亟毫无羞愧的坦荡令池鱼彻底红了眼。
池鱼攥紧了衣角,咬牙切齿的看着他,“这里姓池而你姓央,你凭什么说这里是你的家!”
她只当央亟鸠占鹊巢,故意搬进池家老宅,得意洋洋的向她炫耀着她再难拥有着的一切。
池鱼一向没什么野心,更不在乎那些被央亟霸占掠夺的身家财产。
所谓新仇旧恨一朝聚,池鱼霎时间红了眼,无比憎恶的看向央亟。
她看不惯央亟趾高气昂的无耻,她真的很想扑过去抓花央亟的那张脸,好好的问问他,池家的老房子怎么就变成他的了。
央亟稍稍掀起眼皮子,透过内视镜,似是一眼洞悉了池鱼的满心恨意。
回想着池鱼先前的厉声质问,央亟怔了下,随后扬了扬眉头,云淡风轻的提醒着,“别忘了,没有我的帮忙,这栋房子早在五年前就要被公家查封拍卖了。”
“为什么是我的?”
央亟语气不耐的哼笑了一声,推开门,车内灌进一片刺骨的寒风。
他挺直了腰身,仿若随意似的紧了紧衣领,还不忘回望着车上坐着的母子二人。
央亟漠然的目光落在了拧眉含恨的池鱼脸上,他面无表情道,“早在五年前这里就是我的了。”
说着,他正欲拔腿离开,似是想到了什么,又突然转过身来。
“差点忘了。”
央亟似是打量着的目光在池鱼的身上来回兜了一圈。
末了,他扬了下眉头,若有所思的笑了下,“但你要是给我哄开心了,说不定”
顿了顿,央亟朝着一侧退了几步,试图让池鱼能够更加直接清楚的看清房子面貌。
他漫不经心的指了指身后矗立着的房子,慢悠悠道,“说不准我一高兴,就把这里赏给你了。”
央亟意有所指,池鱼瞬间明白他正在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。
她猛然回忆起央亟先前将她压在沙发上的沉沦萎靡,好似要将她拆之入腹般的急不可耐。
央亟笑的有些坏,池鱼耳根子一热,心中暗骂央亟是个无耻之徒。
事已至此,他竟然还在妄想着以房子作为威胁的比她就范,试图肖想着前妻的便宜?
但好在当着孩子的面儿,央亟也算是说话含蓄注意分寸,不算是过于露骨直白。
池鱼懒得打理着央亟的提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