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手推开车门下了车,还不忘不咸不淡的讥讽着。
“怎么?”
池鱼置身于寒风中,隔着车子的距离回望着眼前的男人,面无表情道,“有褚小姐日日夜夜的陪着你,央先生还嫌精神头不够足啊?”
这算是拐着弯的谩骂着央亟吃着碗里看着锅里,欲求不满的过于无耻了些。
池鱼并不知道褚颜背地里连央家的大门都迈不进去,她只当央亟故意将她送到老宅,是为了特意将她和央家深居消遣着的褚颜回避开。
这么一想,池鱼回望着央亟的目光更是冷淡了几分。
见央亟也随着这句颇有嘲弄的话而冷了脸,池鱼不屑的哼笑一声,回身弯腰的去车里抱阿粤。
她才懒得央亟听了这话后心里舒不舒服,她只当对方是在故意拐着弯的折辱她。
垃圾男。
池鱼领着阿粤朝着宅子的方向走去,路过央亟身旁时,她忍不住拧了下眉头。
她不耐的滞住脚步,瞥了眼央亟,见他神色如常般淡然,她恨恨道,“强盗。”
一个令她家破人亡还要霸占老宅的强盗。
闻言,央亟眉头一蹙,可池鱼头也不回的将他丢在身后,领着阿粤自顾自的前行。
只是待池鱼冷静下来想想,若是没有央亟从中作梗,池家的宅院早在五年前就被检方查封拍卖了。
哪里还轮得到她重新一脚踏进这里?
既然被央亟划分了去,理论上确实是他的东西无疑。
池鱼不得不承认这个残酷的现实,却在推开门后的那一刻而感到惊心。
怎么会这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