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爱。”
池鱼明显察觉央亟似是不适的拧着眉头,她顿了下,抬手擦了擦眼角沾染的泪渍。
她趁机低声啜泣道,“我的人生已经很不幸了,我就不该带着孩子跟我一起受苦。”
男人都喜欢欲拒还迎,会见风使舵毫无攻击性的小白花,她发现了,央亟也不例外。
如若不然,褚颜又是怎么凭借一身的娇滴滴好本事,能够惹得央亟低头垂怜多年?
没有男人喜欢她这种张扬且固执,计较又带刺的硬骨头。
如果能够借着当下机会令央亟心软的对她伸出手,她或许能够一朝被他接回央家。
若是装疯卖傻的故作柔弱可以博得央亟放下警惕,她也可以强忍着心中的恶心跟他佯装深情不移。
反正大家都是心比石头硬的混蛋,不如比一比谁能心狠的笑到最后胜利的一刻。
于是池鱼抬起头,泪涟涟的看向默不作声的央亟,不小心忽略掉他隐忍着的深意。
“你说得对,以我们当时的情况,我当时确实不该不听你的话将孩子留下。”
池鱼掩面而泣,“央亟,我带给阿粤这样不幸的童年,是我该死。”
停顿了下,她又故意问道,“如果我当初肯听你的话,阿粤是不是就不会落得今日这个情况?”
倘若池鱼这会儿肯抬抬眼看看央亟,一定能够读懂他眼底难以挥之抹去的深沉。
池鱼不会说谎,哪怕她故作奉承,央亟也看的出她在口不对心的讲着谎话。
他知道池鱼在一门心思的算计着什么,但他不在乎,无所谓她想要变着法的折腾。
所以他自然而然的将池鱼正在含泪痛斥着的一切,都当做她在故作可怜的违心话。
他错过了池鱼眼底的恨意,也错过了她口中五年前差点死掉的往事。
“所以呢?”
央亟眼寒如冰,却是蹙了下眉头,云淡风轻道,“你要不要跟我回家?”
池鱼正在抹眼泪的动作一顿,听了这话,忍不住抬眼看向央亟,一时间有些微怔。
她没想到的是,央亟竟然这么痛快的要带她回去,她还以为要多哭上一阵子,才能将那颗没人性的心哭软些。
察觉到她的不可思议,央亟刻意强调道,“是带着孩子,跟我一起回央家好好的过生活。”
池鱼揉了下眼角,站起来,凄楚哀声道,“央亟,你是想到过去的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