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
这就是在数落池鱼不作为,非要兜圈子。
池鱼肩膀一颤,却觉得央亟这番话说的分外可笑。
什么叫她故意惹他生气,难道不是他们这些渣滓变着法的侮辱她吗?
怎么到头来,她还是个罪人了?
池鱼深知话不投机半句多,走也走不出去,只能盼着央亟觉得烦了自己离开。
她索性缩在角落里,咬着唇不吭声。
眼里满是警惕。
央亟冷眼瞧着她,看够了她眼底毫不掩饰的恨意,他就觉得分外刺眼。
曾几何时,彼此说着天荒地老的人,竟然也会走到两看生厌的下场。
央亟扯了扯嘴角,突然有些想笑。
可他无比讨厌池鱼用这种嫌恶的目光看着他,好似他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般令人难堪。
就算他真的丧尽天良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了些,也不该是池鱼跑来对他指手画脚。
池家的人,本就不配!
央亟心下有股无名火,他眯了下眼睛,朝前逼近一步,惹得池鱼眼皮子一跳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
池鱼察觉到危机,可央亟根本不给她声张的机会,他将她抵在角落。
“你为什么总是要这样看我?”
央亟一把擒着池鱼的下巴,他分外厌恶她这样的目光,抬手揉搓着池鱼的眼皮。
“很早之前我就跟你说过。”
央亟逼着她看向自己,“只要你肯求求我,只要你肯跟我服个软,只要你肯乖乖的待在我的身边,我就会好好对你的。”
可是池鱼都做了些什么?
她一逃五年,甚至是向陆振明那个老匹夫低头,宁愿被烂人占便宜,也绝不肯向他求饶讨好。
他都将台阶亲手递给她,只要她低低头,朝下走,他如今的一切,都会是她的。
可她为什么不知好歹,偏要跟他顶风作对呢!
央亟心下有股无名火
央亟心下有股烧得正旺的无名火,瞧着池鱼被陆振明摸过的地方,他眯了眯眼睛,竟然俯下身,狠狠的吻住了她的红唇。
准确的来说,是恶狠狠的咬着对方。
没有半分温情,央亟不顾池鱼的挣扎,一手扣着她的腰,厮磨之际,竟像是要堵住她所有的恨意。
生吞活剥般的,想要将池鱼拆之入腹了才算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