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长脾气了,都敢踢我了。”
池鱼对他的冷嘲热讽并不在意,只是目光不经意间的扫视着央亟的裆部,只恨自己刚刚一脚踢偏了地方。
池鱼恶狠狠的想,若是有机会,能够踢得他生活不能自理,断子绝孙才好。
央亟对她眼底的恨意视而不见,反倒一抬手,将黑丝绒盒子丢在桌子上。
盒子发出沉闷的声响,池鱼险些怀疑,里面的塑封姜茶是不是要被摔碎了。
央亟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眼前这间小屋,环视一圈,最后将目光落在池鱼的身上。
他淡然道,“阿粤呢?”
顾扬一大早上就跟她兴致勃勃的发消息汇报说,将阿粤亲自送到了幼儿园,只等晚上下课后再接他们母子两个去庆生。
回想今日的行程,池鱼揉了下被央亟扯痛的手腕,犹豫了下,低声道,“今天周二,送去幼儿园了。”
她不想让央亟知道阿粤今天过生日。
央亟听了这话后,嗤了一声,“说吧,哪个奸夫送他去的?”
池鱼怔了下,对央亟的阴阳怪气感到莫名其妙,“你发什么疯?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筆蒾樓
央亟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“天不亮我就在这儿等,一早上,我连个人影都没瞧见。”
“你说阿粤去幼儿园了?”
他半眯着眼,从一旁拉过椅子坐下去,抱着肩膀语气凉飕飕道,“来,你跟我讲讲,阿粤是从哪个门缝地道里钻出去的,我怎么没看见呢?”
停顿了下,央亟挑了下眉头,语气绝对,“还是说,阿粤昨晚根本没在家。”
这么一解释,池鱼瞬间就明白了桌子上黑盒子,是央亟亲手送上来的。
他竟然在楼下等了这么久?
池鱼感到心惊肉跳,“你跟踪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