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。
央亟看都不看池鱼一眼,禁不住嗤声道,“小鱼儿,你说说做这东西有什么用,你要是求求顾扬,他连你家祖坟族谱的名字顺序都能改了,随便动个检测数据,不算什么难事儿吧。”
说着,他很是慵懒的朝后靠了靠,抬手搭在一旁的桌子上,似是散漫的撑着下巴。
央亟不动声色的掀起眼皮子,慢悠悠的看向眼前早已变了脸色的池鱼。
他似是想到些什么,笑了下,语气有些恶俗,“再说了,我是什么时候在你身上耕耘播的种,你又是什么时候开花结的果,时间在那摆着呢,能骗的了我吗?”
有顾扬在,光凭一张能够被随时篡改的数据结果,根本不足以证明阿粤跟他无亲无故。
更何况五年前的那个夜晚,池鱼宁愿从他身边逃走,都不愿意打掉这个不该存在的孩子。
她那时都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了,他记得池鱼的肚子都大了起来,阿粤又怎么可能不是他的孩子呢?
央亟分外笃定,池鱼就是为了带着孩子跟他撇清关系,所以才拉着顾扬要对他一起说谎。
都说儿子随老子,那孩子的眉眼脾性像极了他,又怎么可能不是他的种?
他知道池鱼对他恨之入骨,以他们如今的关系,池鱼说的一个字他都不会相信。
除非
“你总是说那孩子不是我的。”
央亟挑了下眼眉,若有所思的盯着池鱼的肚子瞧,“难道是你背着我跟别人生的野种?”
央亟突如其来的问题似是砸在了池鱼的心坎上,她突然脸色变得极其难看,盯着央亟,却是一句话都讲不出来。
池鱼下意识的揪着衣角,拧眉之际,语气也沉重了几分,“我”
可这副窘迫无措的德行落在央亟的眼中,他只当池鱼是被戳破了谎言,一时间没了能够圆谎脱身主意。
呵,说荒也说不明白,这点小心思。
“算了。”
央亟自认十分大度的摆了摆手,慢悠悠道,“本来呢,我今天找你也不是跟你讨论孩子的问题,你犯不着这么紧张的盯着我。”
可他没进门之前,当着褚颜的面儿可是口口声声的为了阿粤而来。
央亟这会儿坐了半天,歇够了、嘲讽累了,又要临时改口变主意。
央亟本就心思难测,池鱼跟他同一屋檐下,怎么可能不紧张?
“你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