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昨夜的欺辱,池鱼愣了下,禁不住心下泛寒,“你不跟我讨论孩子的事儿,你还想要干什么?”
难道欺负人都要欺负到家里来了吗?
池鱼一脸惧意,央亟看在眼里,余光不经意间的瞥了眼一旁打翻盖子的盒子。
气氛有些僵滞的时候,央亟半敛着眉目,漫不经心的问道,“家里有热水吗?”
池鱼只觉得央亟有些莫名其妙,好端端的,管她要热水做什么?
池鱼看都不看他一眼的直接拒绝道,“没有。”
想喝热水回家喝,别在这儿浪费她的水电费。
“行。”
央亟一眼看穿了她的口是心非,也不恼,只是放下翘脚的腿,自顾自的站了起来。
他四下环视了一圈,目光落在了玄关处一旁虚掩着的门上。
他记得上一次来到池鱼家里时,小崽子就是从那边跑出来的,他隐约记得,好似是个厨房。
央亟心下有了主意,他不动声色的瞥了眼一旁的池鱼,转身朝着玄关处走去。
池鱼怔了下,瞧着央亟高挑的背影,还以为他是自讨没趣就要离开,好赶着回去安抚受了伤的褚颜。
她心下一喜,正要松了口气,就见央亟突然推开了一旁虚掩着的老旧木门,“吱嘎”一声过后,他分外自然的走进了厨房。
池鱼眼眸一紧,忍不住追上去,扬声道,“你要干什么?”
“干什么?”
央亟从斑驳的案台上取过烧水壶,瞥了眼池鱼,“看不出来吗?”
他偏了下头,挑眉示意道,“烧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