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里摸到了手机,立刻给老师发了务必等她去接孩子的消息。
收到了老师的亲自回复,池鱼这才稍稍安了心。
只是一想到“野种”二字,池鱼神色不免暗淡了几分。
对于阿粤,央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,到那时
池鱼对不可预测的未来感到提心吊胆,正想着,只听“吱嘎”的开门声响,她震了下,连忙抬眼去看,就见央亟一手端着一个碗的走来。
他将碗一次放在桌子上,也不着急散气去喝,反倒是在一旁端坐着,自顾自的玩手机。
诡异的沉默中,池鱼盯着他,只觉得这么干坐着,他怎么还不走?
可央亟就是不走,要么摆弄着手机,要么笑着盯着她瞧。
意味深长的,瞧得池鱼心里犯怵,搞不清他又在盘算些什么名堂。
直至一碗热气散了散,央亟搭了一眼,似是来了精神。
他挺直了脊背,慢条斯理的挽了挽衣袖,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。
几个不经意间的动作,却显得他斯文不已。
可池鱼从来没忘了,斯文后面还跟着败类二字。
她拧着眉头,紧盯着央亟,不知他又要耍什么花样。
只见央亟抬手挪开了搭在盒子一角的盖子,从里面依次取出来两样东西,手法娴熟的将塑封姜茶丢进碗里用水热着,而另一只手却将白色方盒拆开,将胶囊落在手心里。
池鱼心下一颤,央亟却偏过头,冲她弯了嘴角。
“小鱼儿。”
他对她招了招手,“过来,把药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