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能跟顾扬低眉顺眼的道歉,转身匆匆就跑。
她不知道自己情绪这么多变是怎么了,而且她的生理期已经快两个月没来,她自认没做过什么糟糕的事情,她不知道产生这一切的问题出在哪儿。
池鱼一上午都捂着胃,情绪怏怏的,什么知识要点都听不进去。
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绝症。
因为影视剧里的女主得了癌症时,经常是头发一把一把的掉。
这么一想,池鱼鼻子一酸,几乎要哽咽落泪。
她要是英年早逝了,她爸爸可怎么办?
难道要白发人送黑发人,她爸爸要孤独终老一辈子,甚至是老来无人送终吗?
央亟将池鱼莫名翻脸的行为看在眼里,他瞥了眼池鱼捂着肚子的举动,又看了看她偷着抹眼泪的可怜样子,心思一动,瞧着池鱼的眼眸深沉了几分。
那天午饭后,央亟没有去打球,而是出去兜了一圈后,又将红着眼圈的池鱼堵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。
池鱼仰着头,莫名其妙的看着他,“你干嘛?”
央亟将小白盒丢在池鱼的课桌上,“把药吃了。”
池鱼顺势看去,发现是盒未开封的胃药,她拧了下眉头,将胃药丢回央亟的怀中。
“不吃。”
她一粒米没吃,再吃胃药,不是要疯了吗?
“也是。”
央亟也不恼,只是抱着肩膀挑眉看她,“你为了减肥好几天都不吃饭,确实是不该先吃药。”
池鱼震了下,被人戳穿了心思,下意识道,“你怎么知道?”
央亟也不说话,只是冷眼看着她,无声质问。
他怎么知道?
呵,他都观察她好几天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