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鱼听的可笑,连看向央亟时的目光也满是不屑的厌恶。
“央亟,你当你是谁,江城的皇帝吗,所有人都要围着你转?”
池鱼嗤声道,“还是说,你希望所有女人都像褚颜似的,会对你低眉顺眼,会对你千依百顺?”
池鱼挣下手腕,却是未果。
“你听好。”
池鱼心下气急,扬眉而视,“你,央亟,我从来都不稀罕!”
她只当自己以前是瞎了眼,才会喜欢上这么个糟烂的混蛋。
“不稀罕”三个字似是刺伤了央亟的敏感神经,于是,扯着池鱼的手力道加重。
池鱼差点就要喊疼,她忍住了,可是望向央亟的眼神却下意识的示了几分弱。
望着那双泛着泪花的眼眸,央亟心思一沉,手上松了几分力气。
但他没有彻底放手,而是扣着池鱼的肩膀,将她欺压在沙发上。
居高临下时,他瞧见了池鱼眼底的惧意,可她还是硬着脾气梗着脖子同他叫嚣。
央亟被眼下的情景看的有些心烦意乱。
他不明白,池鱼为什么永远都学不得乖?
她为什么永远都不明白,只要她跟他稍微低低头,服个软,有些事情就过去了呢?
以前有他耐心的护着、哄着、顺着,现在呢,以后呢?
央亟扣着她的手腕,沉声道,“池鱼,你究竟知不知道,就是因为你这个骨子里改不掉的犟脾气,所以让你明里暗地的吃了不少的亏?”
“你知不知道,池家会走到今天这一步,你”
似是意识到了什么,央亟骤然停下,看向池鱼时,却是拧眉不语。
可池鱼哪里顾得上央亟怎么想,自然而然的将他欲言又止的话都抛之脑后。
她一手撑在身后的沙发上,努力的保持同央亟的些许距离,不至于自己身子一软倒了下去,令央亟也顺势压了过来。
被褚颜沾染过的东西,她不要。
她恶心。
听央亟振振有词的数落着自己,池鱼冷笑一声,咬牙切齿的看向他。
“我犟脾气怎么了,就算我骨子里犟的不行,又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池鱼眉眼凌厉的看着他,“央亟,就算我以前不知天高地厚,为人做事过于随心所欲,甚至是骄纵鲁莽爱耍小性子。”
“但平心而论,我真的从来没有对你低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