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吗,从来都没有对你服过软吗?”
池鱼被逼到眼尾泛红,咬牙道,“可最后的结果是什么,你告诉我,是什么!”
被声声质问,央亟皱着眉头沉默,眼底却是化不开的浓雾。
池鱼自认央亟问心有愧,所以答不上来。
她冷笑道,“是连同池家上下,一并被你无情的碾压在脚下,永远的翻不了身!”
她那时亲手瓦解了自己自尊,将自己的高傲抛掷于脚下。
她当着褚颜的面儿,痛哭流涕的跪在冰冷的地板上,哀求着央亟可以对她大发慈悲,求他可以对自己年迈的父亲高抬贵手。
她什么都可以不要,金钱也好、权利也好、社会背景也罢,那些锦衣玉食、珠光宝气的日子她都可以完全舍弃。
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,她只求在这场无妄风雨中,可以保父亲个平安无事。
待他刑满出狱后,她会带着父亲远走高飞,离江城这个地方远远的,再也不会回来招惹央亟的视线。
可是结果呢?
她的父亲一向对央亟视如己出,从来没有因为他出身贫寒而折辱他半分。
但她的父亲还是被央亟活生生的逼死了!
年过半百,头发都白了的人啊,直接从寒风簌簌的高台上一跃而下。
从此以后,她在这个世界上再无亲人可寻!
可在这场被迫牺牲的权贵游戏里,她和她的父亲又都做错了些什么!
只因站得高看的远,会不经意间的动了别人的奶酪,就注定会高处不胜寒,日夜难可眠吗?:筆瞇樓
池鱼无比憎恶的看向央亟。
所以,他这个吃里扒外的始作俑者,又凭什么站在这里对她煽风点火,又凭什么斥责她不知悔改?
事情皆因他而起,他又何必一边霸占着池家的财产,一边在这里昧着良心充当烂好人!
难道他现在不经意间所流露出的一点点善意,就可以让她无所介怀的原谅他过去的所作所为吗?
做梦!
“央亟,不管你信不信,你这种人我一点都不稀罕。”
池鱼咬牙切齿的冷笑道,“所以,麻烦你亲口转告褚颜,不用对我的存在而耿耿于怀,因为我不会像她似的骨子里低贱,非要迎合着别人的男人,故作柔情的献媚!”
“哦,对。”
池鱼稍稍坐直了些身子,眉眼讥诮道,“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