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。”
她抬了抬眼,万般冷漠的看向央亟,“我嫌脏!”
早知今日,她当初就该把这个烂人让给褚颜,池家才不会生生遭难!
“脏?”
央亟被池鱼奚落讽刺的眉梢带火。
他眸色一沉,松开手,却是抓着她的腰,将她扔在沙发上,顺势欺压而去。
池鱼一时吃痛,皱了下眉头,慌忙起身时却被央亟抵在怀中,动弹不得。
他恶狠狠的压着她的腿,说出的话却是无比下流。
“嫌我脏,那你呢?”
央亟面色浮起冷笑,“都开始学着明码标价的卖自己,池鱼,你说你现在过的怎么就这么的贱!”
池鱼被他压在身下,心里惶恐之际,却是被他这番话白了脸色。
她抵着他的肩膀,惊声道,“你胡说八道!”
“我胡说?”
央亟朝着她身前又压了压,眸色点火时,却是讥讽道,“是酒桌上依次到账的七万块,还是临时加价的一万块,又或者是我看不见的其他利益?”
池鱼白了脸色,瞬间明白这些都是曾铭告诉给他的。
央亟对她的惊愕视而不见,目光游走于她的脸上,一手钻进她的绒衣下。
隔着层衣料,他抓弄的力气加大,语气也愈发的下流无情。
“你既然这么爱钱,又这么的爱明码标价的卖出去,说说,多少钱能让我爽一次?”
央亟手下下狠了力气,眉宇间却满是冷意,“你要是将我伺候高兴了,我也许会将池家的宅子赏给你也说不定。”
池鱼听的心惊肉跳,“你不要脸!”
可央亟一声轻呵,手下一狠,直接扯掉她的胸衣,压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