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衣服,看上去她真是被他欺负的不轻。
但央亟觉得还不够。
他面寒冷已,抬手将池鱼身上的衣服彻底掀开,伸出手指,挑衅似的看着她。
见她一声闷哼,央亟眼底却有些恶劣的得意。
一下一下的,将池鱼最后的尊严碾在脚下,不给她半分喘息的机会。
“小鱼儿,你咬我咬的可真狠啊。”
央亟瞧着身下的人,“感情你一声不吭的,是在这儿憋着劲儿等我呢?”
池鱼恶狠狠的剜了央亟一眼,“我只恨没有咬死你!”
“行,挺好。”
央亟将她的恨意尽收眼底,却是眸色一沉,勾唇笑了笑,“有点动静总比没动静强,不知道的,还以为我在跟一块木头较劲。”
“但是不对啊。”
央亟似是想起了什么,扬起了下眉头,“我记得,你以前不是很会叫的吗?”
池鱼又羞又愧,挣脱不开他的束缚,只能牟足了力气骂他。
“央亟!”
池鱼眼中含泪,恶狠狠的看着他,“你真是不要脸!”
央亟轻呵一声,不以为然道,“脸面这东西,在江城值多少钱?”
“能换来房子吗,能换来车子吗,能换来票子吗?”
停顿了下,央亟眯着眼睛笑,“都不能。”
“既然这样没用,我还要它来做什么?”
央亟冲着池鱼挑眉,“等着被你骂吗?”
央亟言辞凿凿,池鱼自知说不过他,她只能别过头去,语气沉沉道,“真是无耻。”
央亟不为所动,反倒是瞥了眼池鱼,捉着她的手,将她拉近自己的怀中。
“小鱼儿。”
央亟念着她的名字,灼热的指尖落在微冷的肌肤上,似是能够燃起一簇火似的。
他搓了搓指尖,掐着她的腰,眸色深沉的望着她,“你求求我,只要你求我,我就放了你。”
只要池鱼肯低头服软,她曾经所做过的那些事情,他都可以当做从未发生过似的一笔勾销,再也不对她有半分埋怨。
“呸!”
池鱼盯着他的眉眼,面色浮起冷笑,“你做梦!”
她就是死,也不会屈服央亟的欺辱,也不会向对她施压迫害的仇人低头!
池鱼直接了当的,彻底浇灭了央亟心上燃着的一簇火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