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,你却偏要不知死活的迎难而上。”
央亟敛下眉,将眼底显露的期待渐渐隐去,只是再次抬眼时,他对池鱼再无半分耐心。
“小鱼儿。”
央亟面无表情的看着她,“我真心觉得你这些年的书都白读了。”
这么多年过去,池鱼仍然如过去一般执拗,从不觉得自己有一丝过错。
可池鱼听了这话,她咬牙切齿的看着他骂道,“关你屁事?”
“关我屁事?”
这四个字似是扬起了央亟心下压抑许久的怒火,他恨恨的抬起她的下巴,语气冷漠渗人,“我们两个连孩子都生了,你说关不关我的事儿?”
“再说了。”
央亟抬手揉搓着池鱼的眼皮,“你说你都走了这么多年了,突然之间跑回来的在我眼前晃悠,做出这副可怜样,不就是求着我可怜你,求着我疼你吗?”
他可没忘了,褚颜当时背着他,偷着给了池鱼张数额巨大的支票。
真是好姐妹啊,一边求着他对褚家高抬贵手,一边还不忘帮着池鱼背地里逃跑。
这两个人,火烧眉头都难以自保的时候,竟然还有闲心顾着别人呢。
不愧是自小的交情,那会儿看的他可真是眼气。
不过
央亟想起那个偷藏起来的孩子,他不免冷眼看向池鱼,语气冷冽了几分。
“池鱼。”
他语气阴冷道,“你觉得,你现在将日子过的这么糟烂,我会放心的把阿粤交给你,让他跟着你一起过生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