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在一起又是另一回事。
更何况,他们两个人之间,还隔着条人命呢。
不过啊,男人向来都是这样,得不到的就想要,骨子里的犯贱,弃如腌臜的蚊子血反倒成了心尖上难忘的朱砂痣了。
想要翻山越岭的重回过去,想要抹杀旧恨的重修于好?
可惜这年头覆水难收,破镜再难重圆,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如愿呢?
再说了,有深情执着的顾扬横在二人之间,央亟啊,这会儿只有干瞪眼瞧着池鱼另寻良缘的份儿。
谁让是他先不要池鱼的?
落得今日旁观的下场,都是自找的活该。
但前尘旧恨一朝聚,有顾扬在,像央亟这种鸷狠狼戾的小人,早晚会对过去付出代价的。
只是褚家现如今仍旧依附于央亟的脚下讨生活,至于这报应啊,还是晚点再来吧。
这会儿被央亟直截了当的提醒,褚颜眼眸一转,不动声色的冲着他敛眉无奈。
“央亟哥,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样的想我,误会我。”
褚颜似是再难禁得住眼前人的曲解误会,她忍不住拽着央亟的袖子,急声道,“我从始至终都是站在你这边的啊!”
可央亟只是颇有深沉的睨了眼褚颜,不动声色,只字不言。
他摆明了不信她,甚至是在质疑她同顾扬间私下有往来联系。
褚颜向来知道央亟为人心思敏感多疑,性子又是阴晴不定的。
她跟了他五年,深知她当下的三言两语不足以洗刷掉他心中的存疑。
褚颜眼中神色一沉,反倒是不慌不忙的微微低下头,眼圈泛红时,她还不忘了掩面泣声。
她举起先前被夹伤的那只手,青紫色的伤痕暴露在央亟的面前,分外惹眼。
她就是要让他想起,她手上的伤,全都是来源于池鱼的杰作。
她就是要让他知道,池鱼从来都不是个软性子的花瓶,也没他所想的那么柔弱可欺。:筆瞇樓
被欺负的人可是她。
更何况,她要的就是男人心中的那点怜悯。
怜悯和不忍,才是她隐忍所有,能够长久站在央亟身边最有力的武器。
果然,央亟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褚颜受伤的手,眼底戾气散了几分。
“你知道的。”
褚颜假意拭去眼角的泪痕,眉眼间皆是伤感无奈,“以我和顾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