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眼人都看的出来,顾扬自小到大都是始终如一的对池鱼掏心掏肺的好。:筆瞇樓
只是很可惜,他的那些深情不懂得在池鱼婚后有所收敛,非要让央亟抓个正着。
正主在前,顾扬的行为分外不得体面。
他倒是一往情深了,但最后倒霉的不还是池鱼吗?
不过,既然是央亟心头上扎着的一根刺,她也不介意趁着此景此景,就在池鱼家楼下,让他在难受一次。
她就是要故意提及这桩登不上台面的丑闻,让他时时刻刻的记着,让他永永远远的难忘。
让他日思夜想,也难以从池鱼和顾扬间青梅竹马的情谊中释怀。
亦或是让他清楚的记得,自己是如何将池鱼从顾扬的身边抢走的。
他是如何顺藤摸瓜的冒名顶替了池鱼心上的白月光,又是怎样抢走了本该属于顾扬的那十年。
央亟自认做事手法利落不留余地,可有些事人在做天在看,不是事事都能不为人知的顺了他的意。
有些事情池鱼不知道,不代表所有人被都蒙在鼓里,不得清醒。
那些先前被她不经意间所洞悉的陈年真相,她如今藏于心下不说,是想看着央亟问心有愧到日夜难安,更是不想顺其自然的成全了池鱼和顾扬。
既然所有人都能轻而易举的令她明里暗地的次次不痛快,那她也不介意掀翻旧事,先让央亟尝尝不得释怀的辛苦滋味。
反正在这潭浑水里,大家都不是什么彻头彻尾的好东西,若是豁出去了,谁也不比谁面子上好看。
连池鱼也算在内,她落得今日这个下场,都是遇人不淑,自找的活该。
见事成,褚颜眼底划过一抹讥讽,面上却是不露声色的拽了拽央亟的胳膊。
“对不起啊,我不是故意惹你不高兴的。”
褚颜抬了抬下巴,看向冷着脸的央亟时,她的眸中泛着些许泪意。
“你知道的,我从上学时就一直倾慕你,想着你。这么多年来,我跟你从来都是一条心的。”
褚颜神色哀婉道,“我又怎么可能背着你,偷着同顾扬有所往来呢?”
“他可是你的对家,是你的敌人啊!”
褚颜真情实感的表达着自己的心意,看的央亟的眼底的火气渐渐消散了几分。
可他望着她,目光满是冷意,仍旧没什么好脸色。
但是无所谓,只要让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