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醉了酒、遭了难、挨了欺负,所以不放心的想要跑来看看池鱼是不是另有情郎罢了。
哪里是为了孩子?
彼此间都心知肚明了些,但褚颜也懒得戳穿央亟盘旋于心头上的小心思。
能让央亟大打出手,根本是对池鱼旧情难忘,看不得顾扬出现罢了。
既然大家各怀心思,又都在口不对心的活着,她何必得罪了央亟,给自己徒增麻烦呢?
再说了,她现如今才是央亟名正言顺的未婚妻。
她不信央亟会一时间按捺不住的同她撕破脸,她也不信池鱼会毫无嫌隙廉耻的介入插足。
池鱼先前被她抢了男人,她定然会念着过去的耻辱,不会跑来跟她争、跟她抢,将自己陷于第三者的骂名身份。
所以,褚颜三言两语的主动将今天这场糟乱变了些意思,既是给央亟个面子,也是给自己个后退的余地。
同样也是在侧方面的提醒央亟,不要再来盘问她同顾扬的私下关系,否则大家颜面上都不好看。
“只是没想到你也突然跑来看孩子。”
央亟的醉翁之意被褚颜抛之脑后,她仰头轻笑了下,“早知道这样,我就跟你一起来了。”
褚颜言辞真切,几句话就将自己从这桩笑谈里摘了出去。
央亟颇有深意的斜睨了眼褚颜,却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,“你啊,一直都这么懂事。”
听起来,还真是为他过多着想了。
褚颜将他的讥讽充耳不闻,主动的倚靠在他的身旁,敛下眉,但笑不语。
无所谓谁在说谎假装,反正在这场不能自我的游戏里,大家这会儿都是输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