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,每个月1000美金,等什么时候有能力出师了,再涨。”
老陈脸上笑开了花,他已经想,干个几年,回家都能造小别墅了。
唐刀对着奥斯本吩咐,让他留下两名雇员帮老陈收拾东西,明天早上来机场,自己则坐着车离开。
“md!我老陈家好像真的要发财了。”
他一拍自己大腿,嘀咕两句,把手往头上一抹,竖起个大背头。
…
弗朗泰斯克坐在车内,心理很焦躁,脚下都有十几根烟蒂了。
他又把烟盒摸出来,但里面空空如也。
“你们身上还有烟吗?”
保镖摇摇头,这让弗朗泰斯克低声骂了句,打开点窗户,将烟盒给丢了出去,一股风吹了进来,夹带着点腥味,很刺鼻。
“邓恩,觉得今天那个亚裔的说法有几分可以相信?”他终于感觉一个人的脑子不够用,转过头问自己的保镖,后者心里也郁闷,他可没这脑子去兜兜转转想,要是读书好,当初也不会去当兵了,他拧着眉,瞎掰,“其实我觉得,捷克方面不一定会记住你的功劳,但银行的储存卡上一定记得住你的财富。”
弗朗泰斯克诧异的眼神看了他一眼。
这句话,说的很有哲理呀。
他蹙着眉仔细的想了半响,车内的微光照在他脸上,很是纠结,他不是个合格的领导者,他他优柔寡断了,如果换做唐刀来,肯定同意,跟谁作对,也不能跟美金作对呀。
“我…再想想。”他轻声开口说,像是自言自语,又像是回答邓恩,转头看向窗外,眯着眼睛,很是短浅。
邓恩也不吭声了,他只是保镖,而不是智囊。
反正,只要保证雇主别死就行。
……
而这时候回去的唐刀原本打算休息了,摩加迪沙夜晚可没有什么活动。
但接到了乌克兰方面的电话。
“尼古拉斯先生…”麦德维丘克那熟悉的声音很热情的喊着,以前刚见面的时候可是冷淡的很。
“麦德维丘克少将?你这时候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?难道我麻烦您帮我找的雇员有消息了?”
唐刀把皮鞋脱下来,把脚就放在桌子上,袜子还散发着迷人的香味。
“这件事,请您放心,我记着呢,不过,你有点不够厚道呀,你为什么要拉上维克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