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这个样子了,还在她面前演戏有意思吗?!
听出蒋南星这声冷笑的含义,容时头疼。
很显然,她现在更生气了。
“滚!”
容时气不打一处来,冲着李阿姨怒喝道。
李阿姨被他阴鸷的目光瞪得心里发毛,忙不迭扭头就跑。
……
李阿姨一溜烟回到四楼。
直到进了司纯的病房,心脏还在砰砰狂跳。
发怒的容先生,太可怕了!
“阿时呢?”司纯翘首以盼地望着门口,问李阿姨。
她半躺在病床上,头上和手臂都缠着纱布,看起来伤得不轻。
但其实她只是皮外伤。
她特意要求医生帮她包扎成这样的,以造成很严重的假象,好唤起容时的心疼和内疚。
“小姐,容先生他……”李阿姨皱着眉头,表情纠结欲言又止。
“他人呢?”司纯猜到了什么,脸瞬间垮了下来,逐渐扭曲。
“……他没来。”李阿姨怯怯回答。
“你没跟他说我不舒服吗?”她的声音变得尖锐,厉声叱问。
“我说了!”
“那他怎么没来?”
“容先生说……”
“他说什么?”
“让你找医生。”李阿姨怯怯地瞅着已然面目狰狞的司纯,呐呐。
“……什么?”司纯瞠大双眼,不可置信。
狠狠咽了口唾沫,李阿姨硬着头皮说道:“容先生说,你有什么不舒服的,找医生,他不是医生。”
哐当!
司纯扬手一挥,将床头柜上的东西统统扫落在地。
“蒋南星你这个冤魂不散的贱人!贱人!!”
司纯倏然凶相毕露,咬着牙根恶狠狠地咒骂。
憋了一晚上的怒火,瞬间爆发。
肯定是蒋南星那个贱人拖住了阿时,所以阿时才不能来陪她。
肯定是这样的!!
这个贱人,哪哪儿都有她!
要死不能死其他医院去吗?为什么要跟她同一家医院?
贱人!!
“小姐……”李阿姨第一次见到司纯如此可怕的一面,吓得僵在原地无法动弹。
“滚!给我滚!!”司纯歇斯底里地尖叫,抓起枕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