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拽着傻柱就要脱衣服:“脱呀你!”
傻柱边躲边求饶:“你要吓死我啊姐”
秦淮茹红着眼睛呛声道:“今天你要是不脱我告诉你,你就不是一个老爷们儿”
傻柱即使有了色心也不敢在厨房做那个事儿啊,一看就知道秦淮茹故意讹诈自己呢。
这寡妇可贼着呢,大庭广众之下的谁敢啊。
“别别,我跟你逗呢,逗呢,你干嘛呀”
秦淮茹甩了兜子哭着说道:“谁跟你逗呢?我一个妇女大半夜怎么去黑市啊,到底帮不帮我?”
“我要不是揭不开锅,我至于这么受气吗我,我跑到我男人车间,郭大撇子要占我便宜,我跟老杨换粮票吧,肖老三又占我便宜,我是个寡妇,我是寡妇我就得挨欺负吗我?”
在门外听着的李学武心想这娘们儿是磁铁做的吧,哪块儿老铁见到都能被吸引上,没了许大茂,又出来个肖老三。
傻柱说疑问道:“肖老三不敢吧,多大个小崽子啊,他爹可是老车间主任啊”
秦淮茹哭着说道:“你知道什么呀,每次我去换粮票他都凑过来,不是风凉话就是想占我便宜,还拿粮票逗示我,东旭跟他爹都一个车间上班,以前有点儿交情,我不稀得跟他一般见识,知道吗?”
秦淮茹继续哭道:“我为什么找他们换粮票啊?还不是那点儿细粮不够吃换粗粮嘛!”
这秦淮茹算是知道自立自强的苦了,以前都是吃完了细粮吃一大爷的接济粮,再加上傻柱的饭盒,一勾兑就够了。
现在断了两边儿接济,细粮又断了,这半月算是要出问题了。
傻柱求饶道:“姐,别哭别哭,姐,我不就是嘴欠嘛,您听着,听着,非常脆,您听着啊,别哭了别哭了姐”
傻柱说着就给自己一个巴掌。
秦淮茹系着扣子哭道:“这些人里吧,我就相信你,我真没想到你也这样”
傻柱跳着脚地劝道:“哎呦,我不是开玩笑呢嘛,你吓死我,我也不敢,您放心,那棒子面,我晚上给您买回去,啊,您放心,我这就去找那两个兔崽子去,我不给丫抽服了我对不住你”
秦淮茹点头道:“行,我拿收音机跟你换,车间你也不能去,我找他们换粮票就算了,这你要去了,他爸还不找关系收拾死我啊”
傻柱摆了摆手道:“换什么呀!您那收音机自己留着吧,等过几天就帮我做件衣服吧,快过年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