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影。好似听进去令狐流云的建议呢,起弓拉箭,对着前边摆放的东西,却没有急着放手。手指动了动,箭头在右手的食指上又挪了挪位置。
“你挠痒呢?”
“咻!”
正当令狐流云不耐烦时,一不大不小却足以让他们几人听到的“破空声”,快速出击,朝着一个方向射去!
“啊!”
“杀人啦!”
“主子!”
前边人群忽然爆发惊叫。
魏一慢动作放下弓箭,眼睛瞧着前方的动静,保持歪脖子的姿势,勾起嘴角得意的笑了。这动作刚好落在了回过头呆怔的四人眼中。
临江羡瞬间更慌了。
“主子!主子你没事吧?”
大鱼盯着那支插在男人心口上的短箭,正要伸手去拔,却看见男人自己抬手抓住了那支箭。
卿鸿握住身上的箭,箭头握在手心里,没有任何刺痛的感觉,反倒是有一阵十分柔软的布料触感。可见这支短箭根本不能给人造成任何伤害。
“主子,你衣服上破了个洞。”
因为男人外面是一件黑色的长袍,里面是一件天蓝色的深衣,所以一看便能发现心口的位置,破了一个大概指头般大小的口子。
没有杀伤力的箭矢,却穿破了身上的衣服,又是如何做到的?卿鸿一时不解。
“老板说这支箭射中了什么,并且不掉下来,那被射中的不管是人还是物,就都是我的了。”
忽然,人群中响起一郎朗悦耳的芊芊之音。围观人群自动散开,魏一双手背在身后,缓步走来。
她凝望着男人,脸上挂着笑,喜悦之情,毫不掩饰。
“我们又遇见了哦,骚年。”
“我的弓箭射中了你,那是不是代表你现在是我的了?我可以把你带回家了?”
愉悦的声线里,期盼之情不断的递增。
今日这男人没有蒙着眼纱,挺立的身姿,沉静的气势,单调却利落的打扮,在茫茫人海中,俨然是有低调不想惹人注意的打算。
从这声音一响起,尽管跟之前见面有些不同,但卿鸿就觉得是她,不会有别人。这种认知还真是难以言喻。
偏生今日的太阳格外的明媚灿烂,照得身子暖暖的;今天的风,也格外的温柔,吹拂过自己身侧时,就像那柔软的柳叶轻轻拂过那一江春水。周围分明很是热闹,此刻萦绕在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