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庆柏当场大怒,怒目圆睁,对着令狐便破叫一通。众人只觉得很是惊愕,甚至是匪夷所思。
尤其是王庆柏那突然的暴怒,就像突然受到了别人的污蔑一般莫名。倒是让众人都质疑自己刚才亲眼所见了。
“这人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?”
张寒浔歪着脑袋,若有所思询问友人。
“只看得到别人对自己做的不好,看不到他自己对别人做的不好?”
“还可能当我们跟他们一样是聋子?上来就骂了别人半天,自己装听不到,以为我们也是听不到吗?”
友人道。
兴许是张寒浔跟友人的声音有些响亮,飘到了郑元章的耳朵里,他也叫了一声。隔着令狐跟临江羡,恶狠狠的盯着他们身后的临灵,一个字比一个字的用力。
“就算扯她衣服又怎么了?小小年纪不学好,这么下贱!是非不分的狗东西,再活着也是给别人添堵!就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把她扯掉扒光了,她也是一文不值的下贱胚子!”
“啪啪啪。”
慕容叙玄当即鼓掌,自顾自的站起来。
“说得好。哈哈哈哈。下贱胚子!呸!呸!你有什么值当的?你就是不学好的下贱死孩子!哈哈哈哈。”
一遍又一遍重复着郑元章的话,并不时的仰天哈哈大笑。
“说话如此粗鄙,不引为耻,甚至引为豪,简直有辱斯文!”
“我看他们三个更像人面兽心的东西。”
张寒浔旁边几个公子哥见着,忍不住唾弃几句。他们的距离真的离得不远,隔着慕容叙玄的笑声,那边的姑娘们也能听到。
尤其是张默默。听到居然有人在不满王庆柏三人,脸色一下就黑了,很不开心,很着急的左看右看。
一没注意,便跟自己的兄长,张寒浔对上了眼睛。
张寒浔很是冷淡,眼神更是带着一丝警告,希望她能住口,别再掺和。然而张默默见着了,一下就想起自己哥哥白日正好时,要拿银票跟魏一买锦囊的事情。
心中的正义天平再一次重重的响起声音。
“就算那两个男的是她的哥哥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站那么近,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一点胆量都没有,果然是小门小户的。”
憋了半天,张默默总算找到了一句。
旁边一直跟她好的几个姑娘闻言,纷纷你看我,我看你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