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用。
像林春柔这般的人,自我而又唯我独大。她们永远可以上一秒骂人,下一秒否认自己骂过人,却不准别人向她们学习;甚至在别人如她们这般时,惯常以各种道德品质,去批评别人。可能还会伴上一副失望至极的表情。
但是,别人为什么要按照她们以为的,乃至是不准的,去这么做呢?
林春柔不会承认她对着张默默说过魏一多少难听的话,挑衅过张默默如何针对魏一。
魏一这呢?
当时救下了袁晚晚,她魏一可没义务帮着你林春柔盖个被子啊。跟别人交易也是你自己做的,人数你自己没把握好,她魏一更没义务帮你抬走几个人了。
至于给他们喝的水啊……
马车内,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药包,冷眼看了看。在马车的颠簸扬起窗帘时,随手丢了出去。
马车滚起烟尘离去,一个小孩贪玩的跑了过来,捡起了地上的药包。左看右看,眼神迷茫,嘴角翘翘。
小孩的母亲从身后追来,拍打他身上的灰尘,拿过那药包,看了看,嘀咕了一声,手一扬,本该丢掉,却又不舍的塞回了自己身上。
不论地牢里再如何,林春柔的惩罚是改不了的了。
林亦认了,不做言语,回头就把林春柔的名字从族谱去了。而罗氏睡了几天后辗转醒来,人也变了,脑子不灵光,反应迟钝,外貌还是不变,只是人说话行动起来,却像极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家……
冷清又干净的房间里,男人站在屋檐下,对面是一片绿意青葱的小庭院,头顶的阳光笼罩着他的整个身影,整个人暖洋洋的,从围墙外吹进来的风,却很是冷峭。
他沉默的听着身后护卫的禀告,无神的眼眸兀自对着围墙,整个人有些肃穆,点点闷闷不乐。
“林春柔这自私的玩意,想害人,却反过来把自己给害了。真是自作孽不可活。”
小鱼端着热茶,恭敬的递给男人。
卿鸿侧过身子,隐隐感受到手臂旁边有着散发热度的东西。
“自作孽不可活,是这样吗?自己招惹的罪孽跟灾祸是无法逃避的。”
他缓缓抬起手,试探着方向,摸到散发着热度光滑的东西,双手缓缓合并,把茶杯握在手心。
茶水的热度,通过茶杯,传递到了男人的手心。不知是否有些烫了,他双手踌躇的骚动着。
“如果当时我们没有发现,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