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离着大门一丈远的地方,视野越过篱笆就能看到小屋的窗头跟屋檐。中间不规则站立的木头支架,高低不等。
“呼……”
她叹了一声,声音清越、娇细。一听就分晓是女子的声音。
“大门这里可以挡着,篱笆可以挡着,但是头顶是空着的。小院子的头顶是空着的。不能挡着,不然就没风没空气了,夏日也无法享受日光沐浴着晒被子,冬日也无法静候着白雪悄然而至。”
旁边的男人缓缓回着头,怎么她说的,跟自己想到的,那般相似?
“空着就好,不要弄个顶。这样冬日不仅有白雪静候,还会有寒风吹拂。那凌冽无情的风啊,随便一吹来,我会很冷的。”
“到时站在院子里的我们两人,都会很冷的。衣衫单薄的话,一定需要互相取暖的。相拥着吧,相拥着互相取暖吧。”
随着她的声音,视野晦暗的人脑海中,忽然浮现出一副朦脓的画面。
下着雪的庭院里,两个人站在一块,她们衣衫单薄,因为寒冷,不得不相拥着取暖……
“该死的衣服,就是阻碍,防止人与人之间关系更近一步的阻碍,还是除去吧。”
忽然那单薄的衣衫,在又一阵寒风的吹拂下,被无情的刮起,从两个人身上被寒风除去。两个寒冷的人更是紧密的相拥着彼此……
只是……
“寒风怎么能把穿在人身上的衣服刮走呢?”
“啊?”
随着魏一不解的一声,呆然被引导的某人傻傻的转着木头一般的表情,周身的朦脓雾气逐一散去,阳光还是那般烂漫,秋风依旧温柔。
好现实的感觉呀。
刚才,是自己梦怔了?
卿鸿茫然的搓着手,不明白刚才自己是怎么了?奇怪的画面?朦脓的薄雾?不真实的感觉?却又忽然被带回了现实中?
难道是她的声音,把自己带入了某个不真切的幻境?
那真是比药物还要方便的法子。
卿鸿突然快速的甩着头,魏一惊愕的提着双手,脚步维持在跳与不跳之间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?你若是太累了,我们就去那小院子里坐一会吧?”
话落,魏一收起惊愕,勾唇坏坏的笑了。
“站着太累的话,我也会是趴到桌子上休息的。但若是趴着的姿势不舒服,那我还是坐着好了。”
“你说是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