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听她又徐徐说起。
“我以前想过长大以后努力挣钱,买一所这样的小院子,不要整篱笆,整院墙,再放一些摆设,比较假山啊,比如秋千啊,比如……”
“好吧,我孤陋寡闻了。反正我跟我的那个人,就可以在小院子里,想做什么做什么,尽情的玩耍。”
“不过后来我发现,等我们的第一个孩子降生了,就不能那么随意的玩耍了。他会蹦蹦跳跳,上蹿下跳,四处乱跑。所有的一切,都可以成为他的游乐场。”
“到时候啊,我们只能在小屋子里做了。你说是吧?卿鸿?我们到时候只能在小屋子里了?”
卿鸿听着,蹙着眉头,若有其事的点头。
魏一见状,轻声追问:
“那我们到时候只能在小屋子里做什么?”
卿鸿脖子一歪:“???做……”
他嘴唇哆嗦着,好像有什么东西就在他嘴唇,可他却怎么都说不出来?皱着眉头,眼神越发深邃,脸色也越发正经。仿佛意识到了什么。能感觉到那人现在就这么直直的盯着自己,含笑着,期盼着,等着自己把答案说出来。
“……上茅房吧!”
“呼。”
他如释负重的一吐气,转身背手,气息隐隐不问的重重喘了几口。
视野是一望无际的黑暗,身后是温柔的风,周身是辽阔的,耳边,还有她不知作甚的重复呢喃,呢喃着“上茅房啊?那不行,我可不喜欢那样”。
不知道是什么,卿鸿急急拉着她说道:
“我们走吧,别等主人家出来赶我们了……”
魏一也没拒绝,拉着他往一个方向走去。
两个步伐踩过铺有沙粒的土地;走过路边葱绿的小草;越过树腾横生的弯路;两边的杉树、樟树成群结队的站立,像是为这二人一路往前开辟欢迎一般。
树下的蘑菇羞红了脸颊,不敢去看;路边的蒲公英急切等着微风一吹,便扶摇直上,翩翩起舞,好落到二人肩上;白色的繁缕不知何种情绪,彼此缠着彼此,任凭那风儿吹,竟是怎么都分不开了。
“并刀如水,吴盐胜雪,纤手破新橙。锦幄初温,兽烟不断,相对坐调笙。”
“须作一生拚,尽君今日欢。”
“以天为被,以地为床;又以草为席,再以芭蕉为褥;以花染红瓣,以水泠素手;不忍触高俊,还以凝脂柔……”
“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