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他一边说,眼中不时闪烁过各种异光,似乎有很多不同的想法。
“这些都是其次,最主要的还是看陛下要怎么决策?陛下要怎么说?”
“皇帝陛下要说这二个宫女是皇后那边的人,那就是皇后那边的人;皇帝陛下要说这二个宫女是杂役所的人,那她们就是杂役所的人。”
“只要皇帝陛下能把这一点说清楚,那你我师徒做什么都好办。”
“师傅为何这么一说?”
里面那个第二个上马车,却坐最里面的小太监开口了。他叫忘愁。
洛公公应道:
“刚才魏姑娘在问我这二个宫女是哪个宫殿的这话,我不好说话,也不能给她一个确切的答案。不管我回答的,是你们先前听到的,哪个宫殿都不缺当差的宫女;亦或者我们这会在说的皇后的宫殿;亦或者是杂役所,我都不能明确的说。”
“这说出来都是你们师傅我,一个人的主张。回去以后皇后娘娘问起来,她哪个都不满意,就成了你们师傅我的错。你们几个跟着我来办事,自然也会被皇后娘娘怪罪。”
洛公公抬起手,忽然轻轻的拍了拍两个徒弟的肩膀。疲惫的脸色忽然肃穆起来。
“你们两个跟着为师,一向心思比较单纯,遇到事了,一个想的少;一个压根不想。但今日既然恰好碰上这件事了,那为师有一件事必须先提点你们,你们要记在心上。”
他顿住,忽然咽了咽口水,再次郑重的开口。只是语气中总不乏有几分感伤、无奈蕴藏于其中。
“在这宫里面唯有给皇后娘娘办事最要当心。她让你们去给她拿桂花糕,你们就去给她拿桂花糕,切莫不要自作主张,给皇后娘娘端来其他的东西。”
“又或者皇后娘娘让你去拿桂花糕,同时又提及她喜欢吃平安糕,只要皇后娘娘没有明说让你一并把平安膏也拿过来,你就绝对不可自作主张的拿过去。在这一点上你们绝对要听师傅的,这是为你们好,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们。你们不仅要切记,还要守口如瓶,切莫不能把今日师傅的这番话说出去,逢谁都不行。”
话音落地,马车内顿时一片寂静,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。忘忧睁着明亮的眼睛,若有所思的点着头;忘愁兀自垂眸靠着马车闭眼休憩。
马车在有节奏的颠簸之中,往他们来的方向赶去。
沉重的黑色帘子忽然被一双手给挑起,马车里的人往后面望了望,魏家暂住的小院子上面那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