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若是真的问心无愧,你现在在这又害怕什么!”
这是笃定的质问,这是已经给对方下了罪论的不满!
“这位姐姐不知道蓝夫人的为人。”
小花悄悄的抬眼瞧了一瞧,心中不解,只以为是水彤没接触到蓝氏,便说予她。
“从前我们姐妹二人在后院待着,也是负责后院洒扫一应的,却不是卖了身契的奴才,是雇佣来的帮工。蓝夫人是主子,平日里有个什么错处的,教训得了卖了身契的奴才,对着帮工却是不行的。”
“只蓝夫人不管,大事小事、有事没事,尽力的狐假虎威,冲着我们这群做奴才、做帮工的使唤打骂。一点做得不好、做得慢了,她便死死抓着,没日没夜的让我们干活,不让我们休息,吃饭,使劲的折腾人。”
“那年我们姐妹才小,不过是过完年节从老家来京都的路上,做了点错事。在路上,怎么也不是在府上,被蓝氏瞧见了,她死死抓着不放,非要以小夸大,抖到管家那面前去,给我们母女好看……”
小花情到深处,嗓音无法控制的丝丝哽咽,其中委屈,不必多言。
“她就、她就不是个好相与的。”
小花低着头,好把眼角的眼光藏起来,不想教人当她是来摆委屈样,装可怜的来。
却忽的感觉旁边有一目光,刻薄、犀利、冷漠,还含着难以说清楚的厌恶,瞟着她们姐妹二人身。
小花不解的看去,一抬眼便瞧见了水彤。她侧着身,转过头,眼睛斜睨着她们姐妹二人,一脸的愠怒,那是她们做奴才的,常日能见到的不顺眼。
“哼!你一口一个后院的奴婢,端得自己卑微死了,你可卑微了!满意了吗?好卑微的贱婢,在我面前,还编排起蓝夫人的不是来了!”
“她是客人不假,也是将军府的客人,她也是你们要伺候的主子!再没实权,主子就是主子!轮不到你们这两个贱婢,在这无中生有,编排起主子的不是来!”
水彤哼哼着质问。
大花一呆,人很是茫然。
“奴婢二人哪里敢编排她的不是?这说得,哪里是无中生有的?奴婢字字所言,都是真的,都是奴婢二人亲身经历,都是那蓝氏加在我姐妹二人身上的。”
大花话落一僵,不知想到什么,几下就把袖子给撸起来。狰狞可怖的伤疤登时暴露在空气中。
“奴婢手臂上这疤痕,这么多年了,买得起的药也用过了,一点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