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睛忽然慌乱的左右乱看,心中的危机感更甚了。
“与其四面楚歌,不如不去算了!”
“怎么不……”
猛地听到水月索性这么说,魏一刚出口的话,瞬间就卡住了。她转过头,看到水月认真的模样,知道她是真的怕自己到时候掣肘,才继续说道。
“怎么不能?身上毒药那么多,随便弄死几个,就当扫地了。况且,毒药不是只有致死的效果。让她们不得不安静的手段多了。”
闻言,水月呆了呆。知道魏一并不是没有办法,且还很不以为然,她心情顿时又产生了变化。
魏一说道。
“只是这些人防不胜防,也不是一上来你就能把这种人认出来。很多时候越看起平凡普通,里面的算计,阴谋阳谋越是数不胜数,防不胜防。你看着面前这些人,犹豫这些人谁是冷血的?谁是自私的?谁是玻璃心又喜欢装清高的?这么一看的功夫,对方已经第二次对你下手了。”
“那姑娘,这可怎么办?”
水月便问她。
魏一伸手把自己的砚台拿过来,不知不觉上面的墨已经将近干枯了。她点了一点水上去,拿起描竹的墨块,重新研磨。
“我第一次想通这个问题的时候,我就想,可不可以这么做?”
“当有人对我做了不公平的事情或者欺负我的时候,如果我刚要说话,旁边就有别的人跳出来制止我。只要这个人只制止我动粗,就是不管其他人,或者对其他人轻描淡写一句话过去。那我就一概把这个跳出来的人,跟那些欺负我的人,算作一伙的。”
“不管她说什么,我都不管。我爱做什么就做什么,我本打算怎么还击欺负我那杂碎的,我也继续做。我也不需要去跟他解释什么,哪怕他是什么了不起的人。”
转动的动作忽然一顿,魏一忽然叹了一口气,眼中流淌出的失意,仿佛是在说自己,终究还是太年轻,目光不够,智慧也不够。
“哪那么容易?”
“这个世界哪里有这么简单?我当时就是想不到,万一这个人他是考场的考官,他真的可以管你呢?他就是管你不管别人呢?他就是明目张胆的包庇那个人,而你如果还那么我行我素,真的会对你自己造成很麻烦的影响,那要怎么办?如何善后?”
魏一现在就像拿着逗猫棒的人。逗猫棒一翘,水月就认真起来;逗猫棒一晃,水月也跟着慌;逗猫棒一停,水月也安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