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放,位置全乱了,这些公子小姐们要找谁解决?难道找你小小一个马夫?肯定是找他啊!”
“他现在不想管,等都乱了,还能不管吗?”
魏一的回忆结束。
“虽然不知道这个方法对于所有类似的事情有没有用,但我觉得,在当时,的确是最好的办法了。”
“既然场管事装作看不到别人不守规则,还反过来瞎管你,动不动就要惩罚你。别人不遵守规则你不管,我说一句话就要罚我钱,真是柿子净挑软的捏,欺负别人老实、实在、遵守规矩。那我就不遵守规矩了。把这摊水搅浑了,看这场管事还装不装残废!”
装眼瞎耳聋,等于装残废。
水月闻言,眼睛从懵懂,渐渐明亮起来,嘴角忽的一翘,似乎也认为那公子说的,是一个不错的办法。
魏一把砚台放了回去,重新提起了狼毫,正要落笔,却又看向了水月。她心中若有所思,下意识点了个下巴。
“办法是不错,针对雨停那天我碰见的那件事。我把那件事,跟我之前遇到的另外一件类似的事情做了对比。”
另外一件事,既等风来的那件事。水月不知道,魏一也没打算告诉她。
“对比以后,我开始害怕。”
“我本以为我在等风来碰见这种事,是第一次,是碰见了一群喜欢装清高的女的,才会发生这种事。只要避免跟一群女的,兴许就可以避免。”
“后来雨停那天遇见了马夫那件事,我才发现我当时天真了。”
“这种类似的事情,在我们看似很普通很平凡的生活中,总是免不了会发生。跟男人也好;跟女人也好;跟一个人也好;一群人也好。会做出场管事那种行为的人,其实很大概率,就藏在我们身边。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