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的魏一是儒雅英气,却又一份不易察觉的娇媚;这般的魏一乖巧安静得多了。若不是以前见过,恐怖今日这一见,她也容易认不出来,怀疑不是一个人。
来者是客,按照礼仪,袁晚晚让丫环准备了茶水糕点一并端过去她们休息的客房。
来到房内,袁晚晚顿感白衣、青衣两个姑娘身上的伤,下意识便问询是怎么造成的?想起父亲吩咐过人去拿来金疮药,自己就先着人打了热水进来。
白衣、青衣两个姑娘瑟瑟发抖,说起这无妄的伤心事,那眼泪又再次溢满了眼眶,渐渐说起了刚才的事情。
这时候,魏一跟水月就站在刚进门不多两步的地方,安静的看着这一切。
过了一会,有人来敲门,正在门口的魏一便顺手去开门。一开门,便见到袁晚晚的母亲领着丫环站在门口。丫环手里似乎除了金疮药还带着换洗的新衣服。
魏一让开站到角落里,袁母等人则得以进去,只是掠过魏一时,袁母满脸疑虑的朝她多看了一眼。
白衣、青衣两个姑娘,还有袁晚晚、袁母四人,互相慰藉彼此,帮忙着换衣服清洗伤口、以及上药,包扎伤口。
这过程,魏一跟水月就还是在角落里带着。
毕竟袁母带来的丫环够多了,足够帮忙了。她们若是再过去,便有些添堵,堵空气了。
“这伤口看起来可深了,短时间能不能痊愈不好说,但这鞭子也是没个功夫手劲使不起来的。”
“你们两回去以后最好再找个大夫看看,开个药,补补身体要紧。外伤看得见好说,那内伤有没有,也是看不见了,只是不去管,日子久了,亏损了身体,那更是大伤严重了。往后日子还长,你们回去后可千万不能耽误了。”
袁母交代了一句,便领着丫环们出去了,把空间留给了这些姑娘们。遣散走了其他丫环,袁母带着自己的大丫鬟,也是亲信,找到了在亭落里头看书的袁正。
“可是去过了?伤的严不严重?还有没有其他的外伤?”
一见到自己妻子,袁正便抬头道。
袁母,李南春,便先把刚才的事情都跟他说了一遍。袁正听后,叫来书童,把自己刚才去了哪里,发生了什么,一概说给李南春知晓。
“我到现在还是有些不相信。”
李南春感叹,一抬手,书童自觉离去。
“这个魏一之前我也是见过的,她那气质、谈吐都不像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