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关进柴房的第一个晚上就被她打了,她每隔一两天就过来打奴才,奴才身上大半的伤都是她打的。皇帝陛下,你看这些伤还在这呢。”
文青说着就把上面的衣服脱了,脱的时候,眉头紧锁,脸色轻微扭曲,脱下衣服后,浑身都是伤。
青的、红的、黑的、青紫的,鞭子的、拳头、不知什么东西砸伤的,应有尽有。
“文青,他们、他们怎么能这么对你?”
公子哥看得一阵捶胸的心疼,眉头都快连成一块疙瘩了。
他家一向温和待人,平日里任凭奴才们做错了,也甚少严厉体罚过。突然间看到这些惨不忍睹的伤,他的世界观在这一刻受到了震撼。
“我家文青只是去通风报信的,你们武家却如此虐待他?这就是你们的行事做派?”
公子哥质问,其他人遂也议语。
“还是武靖荷打的呢?一个女孩子家的,怎么如此狠心?”
“武靖荷还是个女的吗?”
“还妄图装病来逃避罪责。啧啧,这一家子人啊。”
“如此狠心,与泼妇无异。”
“泼妇都比她温柔。”
魏一这说的可是实话啊。泼妇顶多骂街,武靖荷可是要人命!
“多亏公子庇佑,奴才才能在几次生死关头留下一口气,得以再见公子。”
文青欲哭无泪感叹不已,公子哥紧紧抿着唇,轻轻抓住了文青的肩膀,低低跟他到了一声“放心,我不会不管你”。
这一幕主仆情深啊,莫名刺痛着武靖荷的眼睛。她扯着嘴,咧开嘴角,上下牙齿开始咬住彼此,骂街的欲望让她面目渐渐狰狞。
“你们不要转移话题!”
武纷扰突然一挥手,硬气了一回。
他指着文青。
“祈福节当日是你这狗奴才过来告诉我们,看到这贱人欺负了我女儿。让我们赶紧过去救她。”
“你这狗奴才现在对着皇帝陛下说,当时你这狗奴才看到这贱人是怎么欺负我女儿的?”
他又指着魏一,每提到文青就必须加上“狗奴才”三个字,径直叫人反感不已!
所有人纷纷看向文青。
“没有。”
文青露出了疑惑的表情。
“奴才并没有看到这个姑娘欺负谁,是一个丫环给了奴才一吊钱,让奴才去替她办事,告诉你们武府快去找武靖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