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兴致。
都是朝中的狐狸,不过年轻跟年老的区别。论这卖弄虚伪,区区黄口小儿真不算什么。
贵女、公子们,也算是对这袁紫霜有了大概一个了解。
虽说那文青是个奴才,别说是被武靖荷虐待了,就是死了也不过是个奴才,换一个奴才这事就结束了。
可问题就在这文青啊,不是她袁紫霜的奴才,而是人家礼部尚书公子的书童。
自家奴才想怎么糟践怎么糟践,这要扯上别人家的,那性质可就不同了。
这就好比洛公公跟小柳一样是个奴才,但洛公公是陛下的,只有陛下能处置。你袁紫霜不行。皇后也不行。
你家丫环崴脚,怕耽误,硬是拉扯了别人家的书童给自己帮忙,结果被关押虐待了,差点没命。
就因为这奴才不是你家的,是别人家的,替你家的挡了灾,怎么也是你用了别人家的人情挡了自己本该遭遇的灾难。
这事放谁家里,该赏赐的,不会少;该送的药酒不会少。
可去了你袁紫霜的嘴里,倒是成什么样了?
男人皮厚就该遭罪?
女人胆小就该被保护着?
满口替别人决定文青遭了罪难不难受,疼不疼,闭口不提药酒赏赐的事,道了个谢,那敷衍的姿态,满脸就差写着“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!”
再加上小柳这奴婢的“委屈”,正大光明殿上越发有更多的人,对这主仆无感。甚至对她们前面说过的话,后面要说的话,这真实性,这诚信度,产生了怀疑。
而这,也正是刑部主事张晨一直绕着文青之事不放的目的。
这人证一事乃是武家忽然道出的,实在没法突击探查。为此,他只能在殿上,试一试探这人证、主仆二人的为人。
“礼部……”
袁紫霜一如既往,只捕抓到自己最喜欢的信息,她猛地看向挡住文青的男子。那公子哥,长得一表人才,文质彬彬,的确是不错。
“魏一你、你,啧。嗯。”
一番纠结后,袁紫霜将目标对准了文青身前所站的男子。
“原来是礼部尚书家的公子,小女适才已经想好等今日结束回府就准备了药酒,送去贵府,就当做是替我家丫环给贵府的奴才,造成的伤害赔罪的。”
“呵!”
那公子只是冷笑一声,只怕没魏一的介绍,这袁紫霜,连送药酒一事都不会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