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若没有下毒,平白遭受了这样的委屈,那可要怎么办?
袁晚晚想着,便觉得魏一若没事,则应该把事情说清楚了才是。
只是。
她心里头又对着那天袁紫霜在证明自己这件事情上面,话里话外的嫌弃自己的水壶被魏一用过,变相抹黑魏一的这一点而耿耿于怀。
她袁晚晚可不至于一点都不看出来袁紫霜这招数。
当时袁紫霜手里拿着水壶,冲着众人为难说着,可那翘起的嘴角;可那眼底的兴奋,明显是很得意的。
那般情况下,她却还能记着要拉踩魏一?
难道自身的清白,比不过一个抹黑别人的机会?
好吧,临江羡跟袁晚晚的心情这么一兜着圈,谁都有其欲言又止的原因。
“你们没什么想问的吗?”
好一会的安静沉默后,魏一率先问道。
“你们若是没什么想问的,那我自然也是没什么好答的。”
她坚决不做那,别人不说不问,或者说一半让猜的答题之人。
这也是拜袁紫霜这种人所赐。
别人不问,你回答;或者说一半让你猜,你也答了。
别人可不会觉得你聪明;更不会觉得你善解人意。
袁紫霜这种人只会觉得你这狗奴才本分还是可以的,我这主子不说,你便猜到了。不愧是我养的一条虫子!
也不是所有问题,别人问,就得回答。至少眼前这二人的问题,答了也没什么大碍。
一旁,端着茶壶的水月缓缓侧身,把水壶轻轻放到了架子上,空着双手自然垂落身前,随时准备在有必要时动身,好请客走。
“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,居然被其他人欺负成那个样子?”
先开口的是袁晚晚。
她眼睛看着裙摆,一开口就是不舍、吃惊。
她说着话,缓缓抬起头,望向一旁,睫毛随着她轻轻眨动而颤动,含情的眼眸里一汪不舍的怜惜,使她不知不觉显出一派柔弱的风情。
账内空气似乎染上了她的垂怜,隐约荡漾着一股含水的温柔。
“她跟我们的年纪差不多,又也是一个姑娘家,她虽是个子比较高了点,但身形瘦弱单薄,形单影只的在这。”
“这几日,就因为那件事。”
。